酒乙走進一看,原來是自己的手機。人就是這樣,閑的無聊的時候,老是自己嚇自己。
酒乙拿起手機把玩起來,昨天夜裏手機就沒電了,想看看手機短信刷刷朋友圈都不可能了,哎,真是百無聊賴啊。這部手機是五年前來北京的第一天買的,想不到一用就到了現在,摩挲著手機,手指習慣性的按了下開關機按鈕,沒想到,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早已沒電嚴重老齡化的手機居然開機了,幾秒後,手機屏幕上並沒有顯示出應有的操作界麵,而是這樣一幅場景,好熟悉好熟悉的場景,而且對裏麵那個玉樹臨風帥氣無比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具有經天緯地之才的男子的想法也是了解的一清二楚,就如身臨其境一般。
那一年,也是這個時候,秋高氣爽,黃綠紛飛,白雲在淺藍的蒼穹中定定的飄著。
那一年,卡茲、卡茲……,酒草(不錯,屏幕裏那個傳說中的男子就是酒乙本人,至於後麵為什麼改名字叫酒乙,看完下麵的事大家就清楚個一二了)踩著落下的葉子再次來到了祖國的心髒——天京。
再次來到這裏,第一,酒草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調查七姐妹的事情,求個心安。第二,不為別的,就好像你為什麼在你現在所在的地方一樣,很簡單,為了生存,或者說為了更好的生存。
故事本來沒什麼特別,甚至可能沒什麼吸引人之處,也許都不能做聊勝於無的閑時飯後的談資。對不起啊,曹老師,雖然同姓曹,但是酒草始終沒有忘記了隻有向曹老師那樣嘔心十載、批閱無數次的《紅樓夢》,這種皇皇巨著才有資格做談資。不過,看當前的形式,談資也快要輪不到《紅樓夢》之流了,要想有這麼一個不得了的資格要有名人去什麼論壇說才行的。
酒草不是憤青,不是不想做,是憤不起來了,用那些90後的嫩弟嫩妹的奶聲嗲氣來說,就是:“大叔,都要三張的人了,老了。”
老了嗎?或許、真的老了吧。誰讓酒草上班下班身邊圍繞著的都是一些95年左右的呢。有的時候酒草就想,上班的同事是一批比一批年輕,估計再過兩年,能當他兒子的都要被偉大的高瞻遠矚的公司人事部給招進來了。鄭重說明,之前那句,沒有任何感情色彩,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酒草看著屏幕裏的自己第一次穿上黑色的安檢製服,腰板不自覺的挺拔起來。
人的一生中,決定要不要你出生行走人間的是父母,說讓你吃什麼藥就吃什麼藥的是醫生,能隨便擺布你的頭的是理發師,長大了能全身摸遍你的陌生人就是酒草他們了,可不是按摩師,正兒八經的按摩師有些部位是不會摸的,我們可是絕對是全方位無死角的按模壓捏的。不要想歪了,酒草可是穿著繡有“華夏人民共和國”字樣肩章的國門衛士——首都機場安檢員。
黑色的製服,莊重、嚴肅。
醒目的肩章,閃耀、榮譽。
挺拔的身姿,驕傲、擔當。
肩山的責任,安全、生命。
不錯,那一年酒草成了公司的一份子,成了一名讓外人豔羨自己驕傲的安檢員!
(哢嚓——一道驚雷從天而降……
我的媽呀,這窗外大好的晴天怎麼打起雷了,咱還是低調點兒,那啥,那裝傻遭劈來著。)
手機屏幕裏,酒草利索的收拾著東西,錢包、鑰匙、手機、窮人出門四大神器一定要帶齊了。再檢查檢查,靠,差點忘了,備機沒帶(酒草上班一般都帶兩部手機,一部按照公司規定上交,一個偷偷留著自己用),好險,要不,這一個12點到21點大中班可怎麼過啊…
太陽想一個煮的的嫩嫩的雞蛋黃,淡淡的照著。街上的行人向往常一樣,要麼很清閑,要麼很匆忙,匆忙的都在忙什麼呢,天曉得,大抵都是要忙,清閑的人呢,老頭老太太和店鋪的老板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