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一個男性動物要追求一個雌性動物的時候,往往會失去理智的,特別是這個雄性動物預感到有另一個雄性動物會對他的追求之路造成阻礙的時候,就更是不可理喻的想盡一切辦法把這個阻礙清除,哪怕是盲目的采取行動,甚至這個行動是愚蠢的,當然,采取行動的雄性動物絕大多數並不認為那是盲目和愚蠢的。我的眼前現在就是這麼一個雄性動物。
“嗬嗬。”酒草淡淡一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看著平頭說道:“一杯?夠嗎?”
平頭一愣,拿起酒杯也是一氣喝完,得意的說道:“怎麼樣,你說吧,怎麼喝?”
“是啊,小子,你說吧,跟我們虎哥怎麼喝?“平頭旁邊站著的青年也開始興奮了。
南宮夏刷的站了起來,杏眼環視,“你們想幹什麼啊,我隻是跟他喝杯酒。”
“南宮夏,你坐下。”酒草忽然來的性子越來越足,笑著說道,“一、二、三、四,虎哥,是吧。你們一共是四個男爺們,既然,我看大家都這麼有興致,不如這樣吧,我先幹四杯,以示敬意,茫茫人海中既然遇見,那就是緣分,隨後,咱們再幹四杯,算是交個朋友。不知道虎哥覺得我這個提議怎麼樣?“
平頭虎哥眉頭稍稍一皺,下意識的瞄了一眼桌麵,“行,那你先喝四個,兄弟們,給他倒酒,這哥們兒有點意思。“
“你們想喝死他啊,這可是56度的二鍋頭,他都已經喝了兩瓶了,走了,我們走了。“南宮夏雙腮好似朝霞一般紅暈起來,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惱怒惱的,站起來就要走。
咚!咚!咚!咚!
“嗬——好了,我喝完了。虎哥,該我們碰杯了!”連倒帶喝四杯白酒不到一分鍾統統進了酒草的肚子。這可是四杯白酒,被子還是喝水的玻璃杯,一杯將近三兩啊,怎麼感覺喝著就像喝白水啊。他們目瞪口呆還沒回過神來,酒草又倒滿了五杯白酒,拿起一杯舉了起來,一仰脖子,又是滴酒不剩。
平頭虎哥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唾沫,幹澀的說道:“兄弟們不就是一杯酒嗎,幹!“說著,就仰了脖子。這脖子仰得都快有45度了。
“幹!“”幹!“”幹!“,另外三人有樣學樣的也仰著脖子給幹了。怎麼瞅著,都有點以前電影裏放的革命先烈慷慨就義的氣勢。
……
三分鍾,四杯酒,五個人出了門口。
小店裏,小店老板、南宮夏和酒草。
咯嘣,酒草夾了一粒花生米,慢慢的嚼著,“哎,光喝酒了,這桌上的菜還沒怎麼吃呢,浪費可不好。”
南宮夏張著嘴,瞪著眼,一動不動的瞅著我,好像看見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物體。
“哎呀!”小店老板直接直到香煙燃盡燙著手了才從呆愣中驚醒。
“你、你沒事吧。”南宮夏也被小店老板的一聲驚叫拉回了現實,但仍是愣愣的盯著我。
“有什麼事?”我呼啦呼啦的吃著拉麵,“哦,對了,是有點事。”
“那我去給你倒水。”
“不是這個,倒水幹嘛?有麵湯呢。這個事嘛,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沒想到要喝那麼多酒,我帶的錢不夠,你看,這個酒雖然是我喝的多了點,但是,你們也喝的不少,要不,今天你先結賬,明天我還你,怎麼樣?”酒草越說聲音越低,心裏那叫一個糾結啊,哎,悲催啊,一個大老爺們吃完飯喝完酒居然開得起口要讓一個萍水相逢的妹子結賬。
“哦!”南宮夏很迷茫的應了聲。
“小夏,他們都吐的快不行了,你還行嗎?我們要趕快回去了,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南宮夏一起同來的女伴在外邊喊著。
“哦,我沒事,你們先回去吧,我一會兒也回去了。”
“你不合她們一起走嗎?“
“他們是回家,我跟著去幹什麼啊,住的又不是一個地方,一會兒我要回自己的小窩。你真的沒事嗎?”酒草看著南宮夏微蹙的眉頭,似乎感覺有點暈暈的。
“沒事啊,你有事嗎?我還想喝點,你還能喝嗎?“
“啊!“南宮夏一下驚呆了,櫻口微張。
“還喝!去去去去,回家喝去,我要關門了!“小店老板一個箭步就從裏麵竄了出來。
在不耐煩道極點的小店老板的催促下,南宮夏和酒草被轟了出來,臨出門聽到小店老板嘟囔著:“再喝死我這,那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
出了酒店,葉風一吹,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還別說,真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