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章 番外(3 / 3)

“還說什麼!!!”某人咬牙切齒。

“說以後要是你對我不好,他就來帶我走。”某人在惹火上身。

“還有呢?”眸人揚眸斜眼,氣得牙癢癢。

“說要我好好養身體,生個大胖小子給他玩。”某人想死不好意思說了。

“還有!”鳴律火冒三丈,他的兒子豈是寵物?給他玩?哪隻手指碰了他的兒子,砍哪隻。

“還有……”夙離聞到了很重的醋味。吐吐舌頭不敢再說。

“說!”鳴律強逼,火冒金星。

“說要我和你永遠幸福!”夙離絕美一笑,迷離得鳴律的雙眼。怒火被瞬間澆滅,鳴律唇角付出笑意。意氣風發的擁夙離入懷。

“寫這麼多就這句話中聽!不準看了!”鳴律霸道的搶過夙離的信,再看人也走了,想跟著走也沒門兒!窗戶都沒有!

“那看你的?鳴澤肯定料想的到你要封他為官啊,看看他說了什麼?”夙離笑著說著。

鳴律將信紙打開,看了兩眼太陽穴青筋暴跳。“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夙離柔聲問到。鳴律臉色不對勁,鳴澤到底留了什麼啊?能把鳴律氣成這樣!

“我看看?”夙離伸手要去拿信。

“不準看!”鳴律黑著臉,把手伸遠。

“看看嘛!!!”夙離撒嬌到。

“不準看!說了不準就是不準。”鳴律鐵著一張臉。

“求求你啦!!這樣好了!”夙離棲身上前,在鳴律的臉頰上留下一個輕輕的吻。“這樣可以給我看看了吧?”

“再親一個。”鳴律霸道索吻。

“唔。”夙離反倒被強吻了,紅潤被吻的鮮紅嬌豔。

“給我看看。”夙離趁機搶過信紙,快速的打開來看,一秒就將信看完接著撲哧的捂著肚子大笑。

信紙上寫著:本人已死,有事燒紙。

碧藍如洗的晴空下,是一片連綿不斷的青山綠樹,各種不知名的野花在叢林間爭相盛開,綻放著如雲霞般絢爛的色彩。

一翩翩公子在山川間暢遊,欣賞美景。

“天下河山秀美俏麗,出來走走真是好”鳴澤低聲呢喃。唇角掛著淺淺的笑意,一雙透澈明亮的雙眸蘊著無窮的吸引力,挺拔的鼻梁,星劍的眉十分迷人。

走了一天,玩的也累了,鳴澤準備找個驛站落腳。於是,仰頭望去看到不遠的處有一個驛站,鳴澤邁步走去。

驛站。

“店家,還有客房嗎?”鳴澤出聲詢問。

“不巧公子,最後兩間客房都被那邊的公子給包了。”小二手指著數十步外的一個公子說,眼神抱歉的看著鳴澤。

“無礙。等我同那公子說說,是否能讓一間給我。”鳴澤說完便移步向那公子走去。

“兄台,這荒山野嶺的無處再有驛站。在下聽聞兄台包了兩間客房,若可以和朋友湊合湊合的話,是否可以讓一間給在下?”鳴澤客氣的對著那公子說到。

“好啊!那間房本來就是給你的啊!”那公子表情嬉皮,笑著扭頭對鳴澤說到。

“白舞月!”鳴澤詫異的出聲,他走的這麼的隱蔽她怎麼知道的?

“做下吧。我都等你好久了啊!你好慢啊!騎著蝸牛來的。”白舞月悠哉悠哉的喝著茶磕著花生,看著鳴澤眼底有著笑意。

“你!我走了,你自己住吧。”鳴澤負氣的說著,走到哪裏都拜托不了這個女人。

快步走出驛站,鳴澤繼續他的旅程。至於白舞月吧!!!愛到哪裏去就到哪裏去,反正不要跟著他就對了。

“等等我啊!”白舞月倉促的丟了一錠銀子在桌下,接著疾步如風的追趕鳴澤而去。

“帶上我嘛!跑江湖不帶著我要吃虧的嘛!!!”白舞月苦苦哀求。

“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鳴澤沉著臉。

“這裏沒有橋你還是跟著我走路好了。”白舞月扯了一下鳴澤的空袖子。

“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啊!”鳴澤受不了的怒吼一聲。

白舞月被鳴澤吼蒙了,表情悲傷的看著鳴澤眼中含淚,下一刻一顆美麗的淚珠便奪眶而出。“我隻不過是想陪著你而已。我不是那厚顏之人,打擾你了鳴澤,再見。我走了!!”白舞月淒涼的轉身,留給鳴澤一個落寞的背影。眼淚簌簌而下,白舞月邁步離開。

看著白舞月離去的背影,鳴澤突然覺得心裏堵得慌,強烈的負罪感湧上心頭。

“喂!”鳴澤叫住了白舞月。

白舞月停下腳步,沒有轉身。“幹什麼”鼻音很重,口吻中帶著哭腔。

“你不是說要讓我走你的路嗎?那邊我不想去,走這邊吧。”鳴澤說完,白舞月詫異的轉身。

白舞月驚訝的看了好幾眼,鳴澤那張俊美臉上笑意濃濃。

“不走我走了啊!”鳴澤轉身,笑著大步流星的離開。

“等等我啊!”白舞月追上去,從包裏掏出一個金燦燦的東西。

“白舞月你幹什麼!”鳴澤的吼聲震耳欲聾。

“不幹什麼啊!這樣是怕你拋棄我啊。”之前曉辰用來囚夙離的連鎖她把它改良了,一頭鎖著鳴澤的右手腕一頭鎖著自己的左手。

“白癡女人,你這樣睡覺的時候你也跟我一起?”鳴澤戲謔的揚聲問到。

“可以考慮。”白舞月點頭邁步扯著鳴澤走。

“我洗澡你也跟著我一起?”鳴澤無語投地。

“這個啊!我無所謂啦!不要問我上茅房要跟你一起不啊!我也會說沒所謂的啦。反正都一樣。”白舞月嬉皮笑臉。

“一樣什麼!”鳴澤神情誇張的問到。

“走啦!!!廢話怎麼這麼多。那家驛站你不住,這下好了我們要走好遠好遠……好遠好遠啊!”白舞月不停的重複著“好遠’兩個字。

“到底有多遠?”鳴澤不耐的問到。

“等我走這裏走到你心裏時,就不遠了。”白舞月突然很認真的說道。

“白癡。”鳴澤邁步向前走,俊美的臉上滿是笑意。

白舞月停留了一秒,幾步而已我就要到了。

翌年。

天朝邪皇喜得龍鳳二胎,大擺筵席普天同慶。

“恭喜皇上,賀喜皇後娘娘。”鳴律和夙離接受文武百官跪拜。

“眾愛卿平身。”鳴律說到。

“皇上,皇後娘娘為天朝誕下龍子龍女,此乃天朝祥瑞是天朝福氣啊!”一大臣恭維到。

“說的好!朕重重有賞!”鳴律在座上笑的開懷,初為人父使他激動不已。

“啟稟皇上,宮外有人送來賀禮!”一公公從殿外從進來。

“抬上來給朕看看。”鳴律說到。

“律,會不會是鳴澤送得?”夙離柔聲說道,臉上笑容似水般柔情。

不一會,侍衛將一大大的箱子抬了上來。箱子打開,裏麵裝了滿箱子的民間玩具。

“皇上,箱子裏有一封信件。”侍衛手捧著信說道。

“呈上來。”

太監將書信拿上去遞給鳴律,上麵是鳴澤的字跡,寫著夙離親啟。鳴律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跳得厲害。

“是給我的?”夙離笑著說到接過信紙,慢慢的打開來看。

“律,也有你的哦。”夙離將信遞到鳴律麵前。身子明顯的僵硬了一下,鳴律踟躕的接過信件。

夙離低頭看自己的,越看越笑。

“說什麼……?”鳴律揚聲問到,什麼內容至於她笑的這麼燦爛!

“他們很想我。”

“沒了?”不知為何,鳴律重重的換了一口氣。

“有,說了很多他們在民間遊玩的趣事。鳴澤問我過的好不好,舞月說她要回來當孩子的幹娘。鳴澤說如果我不想待在皇宮了,就讓我隨他們去遊天下。還說遇到我爹娘了,他們兩個玩瘋了說要過一段時間再回來。舞月說……”

“停停停停。”鳴律製止她繼續說下去,沒完沒了的他要瘋了。

“你的呢,你的說了什麼?”夙離俏笑嫣然伸手去搶信紙。

“不準看!”鳴律慌張的將手抬高,一不小心信紙飛了出去。

輕飄飄的飛到了儒林大學士的臉上。大學士拿下信紙“本人已死,有事燒紙。”

“嗬嗬嗬!!”夙離在座上笑的花枝亂顫。

某人臉已經黑得跟包公一樣。“朕這就去燒紙,急招他回來!朕要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