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望無際的沙漠之中,烈日當空,一個渾身黑衣的少年,在沙漠中慢慢走著,一步一個腳印。
承昊已經在這走了六年了,剛開始時他還飛過,可怎麼也出不去。也不會回到原點。永遠都在沙漠中,永遠都在不同地方的沙漠中。
承昊已經能肯定這是一個陣法了。而且是一個天然的陣法,自己也學陣多年了,可完全看不出一點的陣法痕跡。
而且師父也說過,從來沒感覺到這個世界中有另一個修真者的氣息,就他們幾個人而已。
要不然那麼多的在他梧大陸都難一求的天材地寶,早該被發現,取走了。
現在擺在他麵前的是,怎麼走出去。他試過太多的方法,就是一個出不去。
四周都沒有一點水,白天太陽永遠高掛天空;夜晚冷得人實在慘。雖然自己儲物袋裏還有十幾瓶辟穀丹和一些食物,但是如果一直出不去,那麼自己的結果隻能是餓死。
回為自己在這裏六年了,竟然都沒下過雨,幸好大哥有煉製過裝酒的葫蘆,給了自己幾個,自己不喜酒,就全裝了水,要不現在還不得渴死。
沒辦法,還得繼續前行,尋找可能會出現的一線生機,自己不能放棄了自己。外麵還有自己的親人,如果自己一直出不去,他們不得傷心。
承昊雖然不多話,但是不代表他就對親人沒了關心。更多時候他隻是不知道說什麼而已。
“楚叔,好奇怪呢,雷怎麼就隻劈那一片火山多發的島嶼呢?”一個身穿錦衣的少年,問著身邊年紀四十多的中年漢子。
那中年漢子也在抬頭看著那雷劈火山。別說還真好看,天上劈下一道道雷光,島上也正冒出一道道火光雲,相互輝映。聽到自家少爺的問話,“老奴從這條路線來往了不下十次,這種情形也是第一次見。想來是少爺的運氣,這種情景可不多見。”
那少爺聽了自家管家的話,微微一笑。“楚叔說的是。”
那管家想想,自家少爺可是金貴的,可不能出什麼事。事出反常必有妖,還是趕緊離開吧。美景好看,可也要有命去享不是?
何況是那座島嶼呢?幾百年了,也沒見人敢往那去的。
“少爺,你看,那又是雷,又是火山爆發的,必是凶險的。海上也不平靜,少爺人又尊貴,我們先去把老爺交待的事辦好吧,您看可行。”
少爺想想也是,可不能讓那父親失望,大事要緊。“行!那我們就走吧。”
大船就繼續向前航行了。
而在雷雨之中的承業此刻卻是痛並快樂著。
承業砍好天雷樹後,就一路前行,收了火種,又收了火靈,正在吸收火靈時,發現突破的契機,如今已結成金丹,正在經受天雷的洗禮,抗住了,自己就是金丹修士了,抗不住自己就煙消去散了。
自己第一次經受這天雷,才能發現其中的痛苦之所在,天雷打在身上,渾身的肌肉、骨骼、經絡仿佛都碎了一樣,真是非人的折磨。自己煉製了那麼多的法器,包括師父給自己的,都在抵禦天雷時,損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