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永遠是不屑一顧,甚至連跟他相處多一分鍾,她都不願意,就是那種,對他避之不及如避開什麼毒蛇猛獸一樣,和那些人一樣,對他不屑一顧。
韓沅鼎的腦袋埋在尚臨的發絲間,那雙冰冷的眸子充滿了淡淡的哀愁,隻是在一瞬間,又恢複了平靜,他繼續一言不發在她身上宣泄,巨悶的心,難以發泄的不適,讓他一遍又一遍加重了力道。
尚臨疼的咬著唇,唇瓣的血順著嘴角滑落,輕哼的叮嚀聲,讓他不知覺的放輕了力道,卻依舊帶著強勢的欺壓在她身上遊曆。
韓沅鼎看到尚臨嘴角的血,印下唇,血腥味濃鬱在舌尖,他盯著那雙緊閉的眼,心中的不爽又升起,尖銳的牙齒滑過尚臨的唇邊,一排血印子落下。
迅速的結束這一切,從尚臨的身上下來,直接就衝到浴室,連一刻停留的時間都沒有。
韓沅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身上已經穿著工整的衣服,一邊扣著手上的扣子,一邊掃視屋內。
尚臨穿著一身棉麻複古的裙子,站在諾大的全身鏡前,那張臉是煞白的,手臂上,腿間,脖子處,露著點點青紫,那雙眼無比空洞無神,唇角沾著血絲,身體的疼痛,讓她的唇瓣不停的顫抖。
鏡子裏折射出的尚臨,讓他有種想要抱入懷中的衝動,可他卻下意識的深呼吸了一口氣,硬生生將這種荒唐的念頭壓下去。
韓沅鼎走到辦公桌上拿起文件的手正準備朝門口走去,又停住了,站了三秒,轉過身朝著尚臨走去。
尚臨抬起眸子,看到鏡子中出現的韓沅鼎,瞬間屏住了呼吸。
韓沅從身後靠上來,他的胸膛過硬撞在尚臨的後背,伸手掐著尚臨的下巴,鏡子裏的那張臉,蒼白無比,那雙眸子從原本的空洞到膽怯,讓韓沅鼎的心被緊捏著,絲絲的疼痛,他用力的壓下了心中複雜的情緒,聲音無比的堅定和冰冷,他的臉貼在尚臨的臉上,盯著鏡子裏那雙膽怯的眼神,一字一字說,讓尚臨聽得一清二楚“我們之前的遊戲,什麼時候開始和結束不是你說了算,隻有我才有資格做出決定。”
他的手滑落在尚臨的脖子上,覆蓋在她鎖骨上,一塊被他咬出溢血的地方,他的指腹因為長年累月敲打鍵盤起了繭子,撫摸在她的鎖骨上,猶如陣陣電流爬過,他的手一摁,尚臨疼的緊皺眉心,他的唇埋在尚臨的耳邊“尚臨,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你不用擔心,等我玩膩了,到時就算你跪著,祈求我垂憐你,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想要靠自己,等我厭棄你了,你就可以憑自己的能力在影視圈活下去!”
尚臨的眼眸瞬間暗淡無比,就連膽怯都沒有了,有的隻剩下一抹枯萎的黑光,原本還泛著血絲的嘴唇,在這一刻,是徹底蒼白嚇人。
韓沅鼎的手,硬生生從尚臨的身上離開,神情冷漠,轉身大步朝門口走去,頭也不回。
在韓沅鼎的腳步聲離開臥室的時候,尚臨的身子猶如被抽走所有的力氣,整個人悄無聲息的滑了下去,跌坐在地上,她不停的喘著大氣,緊握著拳頭。
她不敢在韓沅鼎的屋裏多呆一刻,忍著身上的疼痛,整理好衣服,回了房間。
錦非盤著腿,抱著電腦,一邊敲著鍵盤,一邊在看手機,都幾點了,怎麼發信息尚尚也不回,打電話又沒人接,既然沒跟何製片人去吃夜宵,那到底去哪兒了?
越想越不對勁,錦非把電腦放在一邊,下床拿了一件衣服準備出去找人,就聽到開門聲。
錦非高興的衝著過去,她還未出聲,就看到尚臨脖子,手臂的淤青,錦非的嘴巴噢的大大,敢碰尚臨的,也隻有一個人了,她雖然知道韓沅鼎不喜歡尚臨,但是也沒想到,韓沅鼎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嘴角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一幹二淨,一臉怒氣“他大爺的,韓沅鼎,居然敢這樣對你,老娘我K死他。”錦非轉身就衝著門口出去。
“大非,我沒事。”尚臨叫住了錦非,錦非對她很好,好到比她的母親對她還要好,錦非很護著她,要是她不攔著,很有可能就把韓沅鼎揍一頓,這揍不揍得了不說,估計人還沒到韓沅鼎的門口,錦非就要失業了,在編輯界就要徹底消失了。
上一次韓沅鼎就不知道做什麼,那麼針對錦非,有了一次教訓,她可不敢再讓錦非惹到韓沅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