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臨的拳頭一點一點緊握,她以為終於能和他心平氣和的說話,相處。可?????一切轉變的太快。
快得讓她措手不及。她差點就忘記了,這是韓沅鼎,出牌毫無規則的人。
韓沅鼎看著尚臨,還木納的站在他麵前,他踮起眉心,語氣冰冷“脫。”
尚臨的腦海裏就像是有什麼炸開了一樣,他說什麼?脫??????
尚臨抬起眸子,不敢置信看著韓沅鼎,她的薄唇顫抖著,她想要開口,叫他不要這樣做,可是她有資格嗎?沒有???從第一次,她以交易掩飾以後,就再也沒有資格,要求他不要這樣做。
尚臨緊咬著唇,一雙灌注水霧的眸子,泛著波光粼粼的淚花,望著韓沅鼎。
委屈又不肯求饒的倔強,讓韓沅鼎的心蹭蹭一把火起來。
“不脫?嗬嗬???既然你喜歡,這樣玩,那我就滿足你。”韓沅鼎抓著尚臨的肩膀,一把拉開尚臨身後浴室的門,把尚臨往浴室裏一丟。
韓沅鼎大步跨進浴室,手一個回帶,浴室的磨砂玻璃門被關上。
地板滑,再加上她沒穿鞋子,尚臨腳下打滑整個人撞到角落,淩亂的卷發散落而下,遮擋住她那張蒼白的臉。
韓沅鼎拉過她的手,一個壓了過去。
尚臨被他拉得往中間一撞,背往堅硬的牆一撞,痛的她的身子,輕輕一顫。尚臨不停的深呼吸,不敢去看韓沅鼎,她怕他會發現,她那雙快要落淚的眼眸。
韓沅鼎的唇,惡狠狠的堵上尚臨的唇,用力一咬,尖銳的牙齒滑破,尚臨薄嫩的唇,血順著唇角滑落,她的眼簾垂下,他壓根一點都看不到她的眼睛,氣的他離開她的唇,韓沅鼎伸手掐住尚臨的下巴,他似乎記起了什麼,嘴角一抹冷笑,強迫尚臨的眼睛與他對視,他盯著尚臨的眼眸,不讓她有一絲的逃避,他邪魅冰冷的眼眸盯著尚臨
“尚臨,你是不是想學古代的女人,發揚所謂的大度,大方的獻出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好,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塞一個女人給我?”
尚臨沒有注意到,韓沅鼎在宣誓他主權時,用的身份,是丈夫二字。
尚臨看著韓沅鼎的眼睛,明明是怒意積滿,恨不得把她嗜血,吃骨,為什麼下一刻說得話,卻是那麼不著邊,這是今天,她第二次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就在她還沒想透的時候,韓沅鼎的唇貼在她耳邊,一陣諷刺“尚臨,你都爬上我的床,把你身子給了我,如今???你又在我耳邊,裝出一副大度,誇讚別的女人,難道你不覺得你很做作,很惡心,很可笑麼?”
十年了,他對她說的尖銳傷人的話,難道還算少嗎?她以為她已經麻木了,可為什麼,每一次聽到,她還是會這麼難受,如同心房又被劃過一刀。也許?????是因為極度深愛,所以很容易,輕而易舉被傷。
惡心???做作???可笑????原來她剛剛說的那些話,對於韓沅鼎來說,那都是可笑,她就像一個做戲的小醜。
韓沅鼎的手從尚臨的下巴一路而上滲入尚臨的頭發,緊緊一抓,力道加重,冷怒吼“尚臨,我告訴你,我厭惡,惡心你一副大度,給我塞女人,你不嫌她們髒,我還嫌髒,既然我睡了你,我絕不會動別的女人,一根汗毛,你就算把趙梓彤誇的跟天仙一樣,我韓沅鼎也不會看她一眼,她死皮賴臉倒貼我,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你別跟著瞎摻和。”
他本來不打算解釋這些,因為尚臨壓根就不在乎,就算他現在打電話叫趙梓彤過來,當著她的麵和趙梓彤做什麼,她尚臨應該是最開心的人,高興,終於能擺脫他。
現在????她隻需要用一個眼神,就輕而易舉,把他極力壓製的理智摧殘了,讓他最終在憤怒之下,選擇了這種方式去澄清這一切。
一想到這裏,韓沅鼎的心更是複雜,發痛如麻,他看到了尚臨那雙清冷的眸子,他的心痛得陣陣拉扯,垂下的眸子布滿疼痛和無奈,他一次又一次深呼吸,想要努力理順情緒,最後??他抬起頭,用力的堵上尚臨的唇。
韓沅鼎的吻,根本不是吻,而是如一頭狼一樣,在撕咬獵物,尚臨疼的,伸手去推他的肩膀,韓沅鼎一手抓住尚臨的手腕,粗重的氣息灑落在尚臨的唇邊。
他的唇帶著血,離開尚臨的唇,抓過尚臨的手放在他衣服扣子上“給我脫衣服。”
尚臨的指尖僵硬住了,看著韓沅鼎的眸子更加不敢置信“脫??”
韓沅鼎怒吼一聲,他的話帶著,容不得人拒絕的氣勢,尚臨的手顫抖著,解開他身前的扣子,韓沅鼎的衣服在她手下,一點一點解開,韓沅鼎看著尚臨緩慢的動作,腦袋一直垂著,他看不見她的表情,卻也能感覺到尚臨的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