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梓彤笑的異常燦爛的臉,驟然突變,帶血的手,一把用力拽過韓沅鼎的衣服,咬牙切齒怒瞪著韓沅鼎“尚臨的死,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如果不是你失約,尚臨就不會死,如果不是因為你和那個死三八滾床單,我家尚尚就不會死,是??在你韓沅鼎和冬子方眼裏,尚臨是神經病,是瘋子,是傻子,是下賤的小三,私生女,可在我趙梓彤眼裏不是,尚臨她是我最愛的妹妹,她那麼善良,可愛,為什麼你們就是下得去手,韓沅鼎,你對得起尚臨那麼愛你,愛到連命都不要嗎?你不配??你他媽就是一個混蛋。”趙梓彤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這一把結結實實的打在韓沅鼎的臉上,疼的他整個人都愣在哪兒一動不動,大腦一片空白,就連趙梓彤被冬子方拽走了他都沒有知覺,他的手仍舊保持著一個微微彎曲放在腿側的舉動。
等趙梓彤被人拽了出去以後,屋子裏一片狼藉,氣氛中彌漫著一股莫名的氣息。
韓沅鼎站在哪兒一動不動,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眼神才恢複了幾分的意識,他顯得無比的平靜望著對麵的kilo“尚臨她怎麼了?”
“BOSS。”kilo壓根說不出來,他沒有勇氣說出那樣的話,這些話,一定會讓BOSS瘋掉的,kilo垂著腦袋不敢去看BOSS。
韓沅鼎又把目光望向李妍,李妍的眼眶瞬間發紅,而後一樣是無話可說,跟kilo一樣垂著腦袋。
“老韓,你??”冬子方把人拽了出去,叫保安不準再放趙梓彤進來,他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朝著辦公室走去。
剛回到辦公室,他就看到木愣在哪兒的韓沅鼎,想要勸韓沅鼎冷靜,結果迎麵而來就是韓沅鼎卯足力氣的一拳,那一拳打在他臉上,痛的他五官都快要扭曲,冬子方被打的往後連連退了兩步,門被他的後背撞上。
“砰!”辦公室門,被撞的關上,冬子方靠在門上,身子滑落的了一點,用手擦著嘴角的血。
“冬子方,我問你,你到底背著我做了什麼?”韓沅鼎衝了過去,兩隻手緊緊揪著冬子方的衣服,惱怒的眼神,因為憤怒,以至於額頭上凸爆起青筋。
“韓沅鼎,難道我們兩個人十年共患難的兄弟情,都抵不過一個女人,你為了一個女人既然打我?”冬子方惱恨的伸手一把推開了韓沅鼎。
“兄弟情!”韓沅鼎冷冷一笑,他快速衝了過去,一腳踹在冬子方的肚子上,冬子方被踹了一腳連連往後一退撞到辦公桌,站在辦公桌旁邊的徐泰雅嚇得大叫了一聲,趕緊躲到旁邊,看到屋裏兩個瘋了的人,她已經被嚇傻了,完全說不出話來。
“韓沅鼎,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偏偏要一個下三濫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她背著你和李翰林搞在一起,你對她真心實意,她把你當傻子一樣玩,你願意,我不願意,我兄弟怎麼能讓那種賤女人糟蹋。”冬子方捂著肚子,痛苦的彎著腰,一手攙扶在辦公桌,衝著韓沅鼎吼道,他不爽,韓沅鼎居然這樣不理解他,還為了尚臨和他打架。
“我的女人,我自己會教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多管閑事,冬子方,你聽過沒有,兄弟妻,不可欺,這是做男人的原則,更是做兄弟的原則,可你居然背著我害她,我問你,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麼,你對她做了什麼!”韓沅鼎拽著冬子方,把冬子方從桌上拉過,惡狠狠的,用盡力氣,把冬子方摔到旁邊的架子上。
冬子方的身體被甩了出去,撞向挨著牆根的酒架。
滿架子的酒瓶都因為震動摔了下來。
“哐當???”
外人,他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把十多年的兄弟歸類為外人!冬子方吐了一口血,笑的陰冷,雙眸掛著弄弄的諷刺。
滿地都是打碎的紅酒,冬子方坐在紅酒上,用手擦去鼻子的血,他冷冷一笑,大大方方的承認“我當然是做了讓她離開你的事情,我隻是輕輕鬆鬆的動了幾句口,用了幾個計謀。動手害她,還不至於,我好歹也是一個男人,對女人動手這可不是我的風格。”冬子方從地上爬起,諷刺的笑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她估計是受不了刺激,發瘋了。”
冬子方滿口都是對尚臨的諷刺“我說韓沅鼎,你愛什麼樣的人不好,怎麼偏偏愛一個有精神病的人,你知不知道,她就像個傻瓜一樣,正常人怎麼會連鞋子都不穿,就冒著大雪跑出來,隻有傻子才會那樣幹的,你知不知道,她腦子有病,我隻不過是說了幾句,她就大喊大叫,精神失常,這樣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你韓沅鼎。”
“我不準你說她,我不準你羞辱她。”韓沅鼎最沒辦法接受任何人說尚臨是傻子,他家小丫頭不是傻子,她隻是小時候經曆了太多的事情,讓她心裏有陰影,所以性格變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