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喝酒的嬰兒(1 / 2)

三名劍者提著斷劍準備取下三千鴉殺的首級,隻見不遠處的白無常突然出手阻止了三人的行動,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下了三人殺招。

“白護法,你這是幹什麼?”

“身為道門中人,講的就是信譽,你們如此行為想陷本護法不義麼”白無常眼中滿是驚愕,本是一句玩笑話卻當了真,心中又是何種滋味。

撿起三千鴉殺的斷臂,白無常說道:“既然你以臂換命,那我也不能失信,斷臂會留在我這,倘若下次再遇上,我白無常一定會要你鴉殺性命,我們走”

隨著四人的消失,三千鴉殺此刻已經單膝跪地,左手流轉的光華止住了斷臂處流出的鮮血,雖然對於修道者來說失去一臂並不會危害生命,但此後他再也無法使用神器乾坤傘了,乾坤二字有陰有陽,有天有地,沒了一臂意味著失去相對,意味著無法施展乾坤傘的威力。

“沒想到我三千鴉殺會走到這一步”搖了搖頭,三千鴉殺站起來走進了廟裏,而此刻的情景卻讓他大為吃驚,叫道:“小兒,你是妖精不成”

隻見我幼小的身軀正抱著他的酒葫蘆不停的往裏灌酒,如同母乳一般,這一喝就一發不可收拾。

“住嘴,老子的上等女兒紅啊,天啊,沒了?你小子一滴也不給老子留點”三千鴉殺搶過酒葫蘆時已經為時已晚,騰騰兩下,葫蘆口果真一滴酒都沒有,隻留有那陣陣的女兒香。

或許正因為如此,在我長大以後也變得和師傅一樣是個酒鬼吧。

時過境遷,一轉眼十八年就已經過去了,而我也從那嬌小的嬰兒長成了一個俊兒郎,我叫司馬,沒錯,是姓司名馬,也許是喜歡喝酒,也許從小沒有父母教養,如今的我多少都帶著點脾氣,走在市集上總是會瞧瞧哪家的姑娘長得正點,胸部臀部怎麼樣,有時還會趁人多之時伸出自己的鹹豬手摸上兩把過過癮。

我的師傅自然是三千鴉殺了,不過我呢隻稱呼他為猥瑣大叔或是大叔,他以前的事跡到底怎樣我也沒興趣知道,隻知道他現在的行為實在就是個怪蜀黍啊,還是個斷臂怪大叔,偷看大家閨秀洗澡,調戲良家婦女各種怪招使盡就是為了過把癮,很難說我現在的怪癖到底是不是他傳染的。

說是師傅,其實大叔根本沒有教我什麼實際的東西,除了讀書識字就是幹著大量的體力活和走樁,說什麼以後高深的修為都要靠這些了。

這不,今天的任務就是到碼頭幫著卸貨,如今碼頭除了必要的工人,所有的搬運工都沒來了,一百人的活都歸到我身上,這非人的工作量到底我是什麼時候適應的已經記不清了。

上了船艙,望著滿艙一箱箱一包包的貨物,雙手一拍便是鼓足幹勁,雖然對大叔的教學行為感到不滿,但即使什麼都沒也能得到幾個銅板順便鍛煉下身體不是。

“馬子,你李嬸今天要生了我得趕回去,你卸完貨就順便把大門給栓了,真是對不起啊,改天來李叔家,李叔讓李嬸給你做頓好的,就這樣啦,記得拴好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