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子墨大楞,笑容一時僵在唇角,景文昔怎麼忽然說出這樣的話?
回望著他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噗嗤一笑,正要開口,卻見勁風冷著臉眼寒如冰的出現在門口,“夫人,煜煜少爺要吃玫瑰酥!”
“讓聞南去做!”芙子墨看也不看他,擺手讓他快點下去。
勁風瞥了眼景文昔走了。
“文昔-----”芙子墨剛剛開口,勁風又突的出現在門口,“夫人!”很大的一嗓子,將芙子墨嚇了一跳,勁風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玫瑰酥材料不足,做不了!”
“那就做杏仁酥!”芙子墨沒好氣的說道,對勁風的沒禮貌很不滿意,“出去,順便把門帶上!”
勁風的臉猛然寒了三分,悶聲下去了。
芙子墨皺眉回神看向景文昔,正要開口,啪的一聲,門又開了,“夫人,杏仁酥材料也不足!”
芙子墨忍無可忍,衝著他大吼,“你去買,死出去!”
不得不說這段時間她的性情變了很多,以前隱藏的潑辣性子完全不再掩飾,特別是針對勁風的時候,將本性表現的淋漓盡致!
景文昔還是第一次見芙子墨這般粗魯直接,被驚的不輕,以為自己剛才的話讓她尷尬,看了看沉著臉站在門外的勁風,雖然覺得哪裏不對勁,卻也不好再呆下去,他更害怕聽到芙子墨直接拒絕的話,急忙說道:“玫瑰酥的材料我讓清茗送來!你好好休息,切忌動怒,對孩子不好!”說著急匆匆走了。
芙子墨盯著勁風偷偷上翹的唇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很閑是吧,那就去菜棚裏給荷花打個下手吧,天黑後再回來,記得把荷花送回家!”
冬天果菜稀疏,芙子墨讓聞南租了三畝地,雇用了當地的村民搭了菜棚,又讓荷花和菊花兩姐妹照看園子。
芙子墨的話讓勁風上翹的唇角立刻改為抽搐,雖然上次他對荷花不歡而散,可是荷花實在是個不一樣的女子,見了他依然羞答答的一口一個勁風大哥,實在讓他吃不消。
“我……去練功了!”勁風看了她一眼,深幽的眼底閃過一抹不滿還有委屈,芙子墨暗暗忍住笑,不再理他,手扶著腰往裏間挪去,忽然腳下一個不穩,猛的往前栽去。
“啊!”芙子墨高聲尖叫。
萬幸,下一秒被人攔胸抱住,驚的她臉都白了,捂住小腹大口喘氣。
“你這個蠢女人!” 雙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肩膀,尖瘦的下巴抵住她的頭頂,怒氣自頭頂響起,他對著她失控的大吼,貼著她後背的胸膛劇烈的起伏,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胸腔裏那驚雷般的跳動。
芙子墨瞬間呆滯,扭臉靜靜的看著他,那驚恐擔憂的眼神讓她心疼,那特有的熟悉氣息讓她忍不住鼻尖發酸,忽然,她轉身緊緊的抱住他,將頭埋在他溫厚的懷裏哇哇大哭。
勁風的身子陡然僵直,抬手想拭去她瑩瑩滾落的淚珠,終是沒有觸到她的臉頰,無力的垂下,輕輕退開了她身邊,“夫人,請你自重!”
聲音不高,卻冷漠的沒有溫度沒有一絲波瀾,仿佛剛才的怒吼擔憂來自另一個人,芙子墨不可置信,狠狠的盯著他,“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空氣陡然凝固,死一樣的寂靜中,勁風避開她的視線,背轉了身子,“夫人,卑職奉明王之命保護好夫人,無論何時都請夫人保護好自己和孩子!”轉身踏出門外。
芙子墨猛然抹去臉上的淚水,衝著他的背影冷笑,“你以前都是喊我小姐,可不是什麼夫人!”
勁風的腳步在風中一頓,無限的孤寂落寞,他忽然轉身,恭敬的垂首行禮,“是小姐,卑職告退!”
“混蛋,混蛋,混蛋……”芙子墨咬唇走進屋裏,“混蛋,你就裝吧,我讓你裝過癮!”
聞南進屋的時候就見小姐挺著肚子拿著匕首咬牙切齒的對著一塊沉香木狠狠的扣挖,嚇的她立刻撲上來奪匕首,“小姐,刀劍不長眼,要是傷了自己怎麼辦?”
三棱匕首刀鋒很利,芙子墨瞅著手裏已經有些成型的雕像唰的削掉了一角。
聞南痛惜驚呼,“呀,小姐,你這刀真是敗筆,怎麼把猴子的尾巴給削掉了,哪有猴子沒有尾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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