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今早接到華西一片出租房的群眾報案,有一唐姓男子在家中離奇暴斃了,死狀極其恐怖,和本市發生的其他幾起案件極其相似,死者都是在極度恐懼的刺激下導致的心髒驟停,而根據檢驗,這些人生前都沒有心髒病史。”
被稱為李警官之人抬手揉揉了自己的眉心,好似對於現在的這種情況極度的頭痛,“小張,今天是誰去了現場?”小張,也就是先前說話的人。“今天是楊警官過去了,她說你最近太累了,叫我先不要通知你,等你來警局後再說。”
“知道了,我現在去現場,”當李警官趕到現場過後,四周早已拉起了警戒線,救護車也還停在現場,看樣子屍體還沒有被運走,李警官朝著一個女警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屍體怎麼還沒被運走?”這女警想來就是楊警官了。“屍體沒辦法運走,若是運走了,沒辦法保證現場不被破壞。”“怎麼回事?”李警官有點詫異。“你到時候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楊警官沒有正麵回答李警官的問題。
“報案的人呢?”“咯,救護車旁邊蹲著的那個就是了。”楊警官指著救護車旁邊一個蹲在地上正瑟瑟發抖的女人接著說;“這女人是這個房子的房東,聽說是鄰居跟她反應,在昨晚,這間房子裏傳來了尖叫聲,附近很多人都聽到了。有人去拍過門,但沒有人應,怕住裏麵的人出了事,所以今早找來了房東。”李警官朝著救護車那邊看去,“那她怎麼成這樣呢?”“估計是被嚇得吧!你進去看看就明白了。”“額,還有,現在這案子已經不是我們在負責了,聽說上麵派了人下來。現在正在裏麵呢!”
正往房子裏走的李警官的身影停頓了一下,但沒再問什麼,朝著房子裏走去……
才進門的李警官被人攔住了,“同誌,很抱歉,現在你不能進去,我們組長正在裏麵做準備工作。”“你們組長是?”“很抱歉,同誌,我們組長身份以你的權限暫時沒有辦法告訴你。還是請你去外麵等候吧!”“那以我的權限,連看看案發現場都不可以麼?”“抱歉,同誌,等我們組長完事後,你才可以進入。”那攔住了李警官的人依舊很禮貌的說。這時一直待在外麵的楊警官走了過來。;“哦,我忘了告訴你了,現在沒辦法進去看現場。我們還是在外麵等著吧。”說著就把李警官拉了出去。
整潔的房子裏一片寂靜,四周的窗戶被人全部用黑布圍了起來,使光線不能投入其中,而此時衛生間的門口處一個穿著中山長褂的年輕男人正看著衛生間裏的場景,那是一副怎樣的人間煉獄啊,隻見鏡子前,擺著一隻還未燃盡的蠟燭,而白色的浴缸中被放滿了鮮血,地上的屍體,哦不,那不能稱為屍體了,因為除了頭部完整以外,頭部以下全都被剃成了骨架,光滑無比,沒有一絲碎肉,血絲附著在上麵,而那些被剃下的肉片,被鋪滿了整個衛生間,又互相連接在一起,就像是計算好了的一樣,整整齊齊,沒有留下一絲空隙。難怪剛才那楊警官說,沒有辦法把屍體運走了。男人就像是被先抽盡了身體的每一滴血,再被人一片一片的割下了全身的肉,這一切一看就非人力能為……
男人轉身,對著剛才在門口攔住李警官的人道;“你們撤出去,把門關上吧……”就在門被關上的一瞬間,好似與整個世界隔絕了一樣,昏暗的房子裏突然陰風咋起,男人的長衫被吹得飄揚起來,男人像早已習慣了一般轉了回來,站在衛生間門外開始雙手結印,嘴裏念著一段冗長的咒語,而在其念完這段咒語後,四周的溫度陡然降低,屋外可是豔陽高照啊,可房子裏卻像冬天一樣,竟能看到男子喝出的氣霧……風更淒厲了……然而除了這些以外,並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