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太陽之光,淩峰舞劍(1 / 2)

淩峰掉在一片冰天雪地裏。

他能看到的是四周並不太高的冰山和湛藍的天空,還有那耀眼的“太陽”。

他憋悶的容器裏折騰了幾個小時終於非常碰巧的飄浮起來,距離地麵兩米高。他對這並不覺得有什麼稀奇,外星人嘛,有什麼事做不到的呢?

擺弄一陣後終於把容器打開。

他迫不及待跳下那懸在半空的東西,朝一座最高的冰山跑去。他以為其他六個人就在冰山的另一頭,他也以為不高的冰山不是什麼障礙。

他錯了。

從來沒有見過老天爺下雪的他哪料到幾乎沒膝的雪會是極大的阻礙呢?他以為他多年鍛煉的體魄可以輕而易舉的衝上冰山。

厚厚的積雪先讓他的速度慢下來,然後又消耗他的體力,等他發覺爬上冰山並不是件看起來容易的事時,他已經有點氣喘了。

他回過頭看向那透明的容器,如果不是有個背包在裏麵,還真難發現百米外的容器呢。

他仔細打量冰山,衡量到達山頂的距離的坡度,又衡量自己的體能,發現自己太莽撞了,太過於自信了。

他穿的衣服很單薄,這時他開始感覺冰寒刺骨了,手背,麵孔,耳朵開始被凍得有點痛了。

他這才害怕起來,才真正對冰與雪的天地產生敬畏。

盡管他從各種媒介知道冰天雪地是怎麼樣的可怕,剛才的魯莽是過於自信的結果。

他急忙跑回容器下輕輕一跳雙手攀住邊緣,手臂用力收縮把自己帶進容器艙內。

他打開背包,急於找一套厚衣服穿上保暖。

外衣有一套並不厚,他迅速穿上暖和了許多。

他同樣細心的看那些物品的圖片說明,和其他人一樣吃了一小口食物喝了一小口水。

接下來的時間裏他開始琢磨背包裏各種物品的作用,直到那把劍柄被他握在手裏。

他一瞬間愛上了這個劍柄,他沒有理由不愛,盡管沒有劍身,握著異常就手的劍柄也非常舒服受用啊。

就這樣過了一個小時,寒冷再次突破衣服的保暖作用,使他覺得如果這樣呆下去一天就會被凍成冰人,他隻好關上容器,坐著發呆。

呆夠了實在沒事可幹,便老老實實躺下來。

才躺下不久覺得這不是辦法,又坐起來擺弄那個鍵盤。

他終於想起這個鍵盤應該還能把這個容器弄出更多的功能出來,不止是這樣老是飄浮著的。

當容器終於緩慢移動時,他興奮得錘了兩拳在容器透明的艙壁上,他感覺艙壁既異常結實又相當柔韌,因為他的拳頭並不痛,他用的力很大了呀。

容器終於以最快速度向前移動,每小時二十公裏。

他對這個速度一點不滿意,所以又花了兩個小時把那個鍵盤幾乎捏扁才服氣的歇息。

它最快就是這麼快,它高就是這麼高。

在他專心擺弄的時候,他已經飛出了那片冰山環繞的穀地。

他抬起頭來時,四周依然是一望無際的白茫茫的冰與雪。

看不到盡頭!

天空的藍與冰原的白,相互映照出奇特的視覺世界,使淩峰以為進入夢境之中。

他再次打開蓋子,為的是充分感受這奇特的視覺盛宴,他盡情呼吸那寒冷的空氣,讓皮膚暴露在陌生的低溫中。

在他開始感覺難受時又關上蓋子。

容器始終保持二十公裏的時速飛行。

他想盡快找到其他人,可容器飛得不夠快,他想要是在陸地,寧願自己狠命跑上一段路程也比這個透明的家夥強。

沒事他就取出那個劍柄把玩,他對這個沒有劍身的事物有點疑惑:這東西做得如此合手,若是使起劍來肯定得心應手。

這樣想著,劍技就把他的心撓得癢癢。

他有一套如何把劍舞得淩厲逼人的訓練方法。

是的,技擊界之所以分這個門分那個派,除卻其他無關緊要的理由,核心就是訓練方式的不同造就了門派的不同。

訓練方式的高下幾乎決定了一個人格鬥技術的高下。

當然,還得講究臨場發揮,而且非常講究。

技術是技術。

臨場是臨場。

多少高手自個兒關起門來練習那些絕對高難度的活得心應手啊,可一旦有對手或者有觀眾便不知所措,這叫心理素質不過關。

淩峰不知道自己所學的能不能真的用得上,他一直懷疑。

懷疑歸懷疑,那種經過一番苦練流汗後的痛快感覺是他一直追求的。

所以,他把容器停下來,降到冰麵,脫掉外衣,僅穿內衣內褲,持著那把劍柄站到冰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