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聖堂教會……
“真是的,所以我就說嘛,衛宮同學就是一個被卷進來的無辜小白而已。”遠阪家現任家主——其實遠阪家就隻剩她一個人了——遠阪凜雙手環抱在了胸前,臉上帶著幾分莫名的怪異表情。隨後她猛然撲到了教堂的祭壇前拚命地撞了起來:“啊啊啊,為什麼saber會是被這種家夥召喚出來啊……果然還是因為我太無能所以才隻能召喚出archer嗎……”
“凜。別忘了你父親的教導。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優雅。”冒牌神父言峰綺禮從教堂裏側的房間裏繞了出來,看向了坐在第一排不知所措的衛宮士郎,“這就是saber的禦主嗎?衛宮——士郎。”神父仿佛遇見了什麼值得喜悅的事物而露出了笑容:“我要向你道謝,衛宮。還真能把凜帶過來。如果沒有你在,她到最後都不會來吧。”
神父走近祭壇,遠阪凜表情很無聊似地離開祭壇,走到衛宮士郎身旁:“那就開始吧。衛宮同學,你是saber的主人沒錯吧?”
“那不對。我的確是跟saber訂了契約。但你就算跟我說什麼主人還是聖杯戰爭的我也完全不懂。如果主人是要真正的魔術師才能當的話,那重新選其它的主人比較好。”
“……原來如此,這很嚴重哪。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凜?”
“所以就說是外行人了不是嗎。這部分要從頭教他。……你很擅常這種補救吧。”遠阪凜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催著神父,滿臉寫著“快點完事快點把這個無辜的群眾轉移走”。
“──喔。原來如此,是這樣嗎。很好,你會拜托我這可是第一次。對衛宮士郎就算感謝也不夠哪。”言峰神父好像很愉快地笑了起來。
衛宮士郎感覺壓力略大。(該怎麼說,聽著這對話好像讓我更不安了)
“首先矯正你的錯誤吧。聽好了衛宮士郎。主人是不能讓給其它人的,既然當了也不能辭退。手上刻著令咒的人,不管是什麼人都沒辦法辭退。先接受這個事實吧。”
“沒辦法辭退,為什麼?”衛宮士郎不安地追問道。
“令咒也是聖痕。是給與主人的試練。不能說因為不方便就放棄的。那痛楚,在得到聖杯前不會消失的。
“如果你說想退出當主人的話,就沒有比得到聖杯實現自己的願望更好的了。這樣一切都能跟原來一樣喔,衛宮士郎。你的願望,就算是要把裏麵積存的泥巴全部挖出也辦得到。──對了,要從一開始重來也是可能的吧。
“所以就期望吧。如果有那天到來,你會感謝被選上成為主人的哪。想要消去那眼睛看不見的燒傷的話,隻要接受那聖痕就好。”
“綺禮,不要繞圈子。我是說向他說明規則喔。沒人叫你去撕開傷口”正當衛宮士郎陷入了困惑中時,遠阪凜及時地打斷了神父蠱惑性頗重的話語。
“哼哼……也好。今次的聖杯戰爭與前四次都有一些不同之處。往次曆屆的聖杯戰爭全都是為了選拔配得上聖杯的人的儀式。因為是聖杯嘛,選定所有者是需要幾個考驗的。而這次不同,這次的聖杯啟用了非常時期機製。我們冬木本土的七名主人作為紅色方守護者陣營,外來的人員是黑色方掠奪者陣營。”
“掠奪者……這麼說,他們是邪惡的一方咯?”
“綺禮!之前你可從來沒說過還有這事兒啊!”遠阪凜表示什麼聖杯的非常時期機製聽都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