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回到自己的小屋,關白將房門一關,好像將所有的危險和煩惱都關到了門外。
家就是安全屋,回到家就可以徹底放鬆,不用管形象,不用擔心別人的偷窺。坐在地上,給自己沏一杯茶,依舊是生普,氣息濃烈,勁力十足,有酒的魂魄。戒酒之後關白就愛上了這口,常常一杯茶能消磨一下午。
雖然說什麼也不想,但是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這些天的事來,覺得山雨欲來,事態的發展很可能出乎意料。
他撥通老紳士的電話,老紳士那個沙啞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喂,你回來了?
關白問:你想要的東西拿到了麼?你還有方案為什麼非要我去呢?
老紳士說:東西是拿到了,我們的方案隻有一個,你是主角,其他人都是配合你的。
關白冷笑一聲說:可笑,我什麼都沒幹,就是配合其他人的,而且我還騙了秦楓,覺得心裏很難受。
老紳士說:不用難受,如果你知道開會的內容你就知道秦楓也是受害者,我們做的事是為了每一個合法公民。
關白說:你們是不是要公布竊取的內容?那我會不會暴露?
老紳士說:你不會暴露,你什麼也沒做呀?我們的人已經撤出來了,你不用害怕,隻是秦楓估計要受到牽連,他的升遷之路估計要中斷了。
關白說:你不覺得內疚嘛?
老紳士說:不覺得,如果升遷就是為了一個腐敗邪惡的政權服務,你願意嗎?
關白說:我寧願死也不會為一個邪惡的組織服務,你知道這點的,不但不合作而且要摧毀他。
老紳士知道關白的過去,所以深信他的話。老紳士緩緩道我們會很快發布這些駭人的信息,你也會看到的,保重。
關白掛掉電話,聽著窗外瑟瑟的秋聲,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但他喜歡安靜,隻要安靜,他就無比愜意。可是這片刻的平靜還是被嘟嘟的敲門聲打斷了。
打開門,一個漂亮的女人站在門外,是鄰居平小姐。關白一愣,問:有事嗎?平小姐。
平小姐穿著一身睡衣,滿眼恐懼,她說:你好多天沒有回來,我突然看見燈亮了,就過來看看。
關白恍然大悟,說:是這樣啊,對不起,我這幾天出去了,我的租金還沒有交,我馬上就交吧。
平小姐說:算了,明早吧,我現在要回去睡覺了,知道你沒有跑就行。
關白看著她回屋,才反身回來。覺得心裏很愧疚,這麼長時間也沒有給人家租金,明早一定要給人家。
第二天敲開門,平小姐正滿嘴白沫頭發蓬鬆,關白看見她這樣子覺得心裏挺過意不去的,應該沒有那個女孩子想讓別人看見自己這個樣子吧?關白想放下錢就走,可是平小姐說你先坐一下,我馬上出來。
關白坐在客廳等待,平小姐在洗漱,能聽到水流的聲響。關白坐在那裏挺不好意思,又不能走,隻能裝作看周圍的裝飾。片刻之後,平小姐走出來,雖然仍穿著睡袍,頭發攏在腦後,臉上幹幹淨淨的,很清爽。
平小姐說:我看你挺忙的,找到工作了?
關白說:我沒有正式工作,隻是打些零工。
平小姐一笑說:別騙人了,你可不是打零工那麼簡單,我看到你在擂台上的表現了,沒看出來我的房客居然是個高手。
關白有點不好意思,說:哪裏,隻是運氣好而已。
平小姐說:我有一件事情相請,你必須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