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巫女的聲音在他的腦海裏回蕩,“其實在某些方麵,這一次他要做的事是你想做而不能做的不是嗎?我勸你,還是不要太多管的好。不然,你永遠也拿不到你家小姑娘的心了。你知道的,隻有那人才有重塑那樣一顆心的能力。”
他眉蹙的很深,這件事,管還是不管……
紅線牽著的一方,是那人的孫子。
因為有著他的血脈,所以才會發生這樣奇怪的事吧。
帝釋,那個曾讓神妖魔皆害怕的名字,終於又要重現了嗎?
也許,還是要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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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你不是吾兒九歌!”
眼前的是兩口精致的千年冰棺,其中一口坐起一人來,那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南笙。
那眼神很是溫柔,像一個漩渦般,要將所有東西都淹沒其中一樣。
同樣,那眼神也很是神秘,仿佛看穿了一切。讓南笙莫名覺得像**光全身掃了一遍,溟玄一上前將南笙往後擋去。
看來這一次的換血讓某個怪物覺醒了。
對上溟玄一謹慎的眼神,“哎呀呀,我的兒子就是這樣來歡迎為父我的嗎?”
果然是!
將南笙更嚴密的遮擋起來,“你回來幹什麼?”
九歌的唇角的掀開的笑更甚那張稚嫩的臉配上那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笑,讓人寒顫,“當然是來奪回屬於我的東西!”
“可九歌是你的親孫子,他承襲了你的血脈!”
“哎呀呀,我的傻兒子,當然是因為承襲了我的血脈,我才看得上這幅身軀啊!”他從冰棺上下來,輕蔑的回眸了一眼。
溟玄一頓時全身都不能動彈了,這個怪物!
血脈壓製,他的體內雖然狐妖血脈比九歌更甚,但是卻也最終被壓製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對自己做了什麼,以至於他的形體更接近鳳凰,而不是九尾狐。
所以,這個人才會占據九歌的身體——
“南笙,快跑!”
南笙呐呐的,這個占據九歌身體的靈魂是溟玄一的父親?他們不是父子嗎?為什麼?
“哎呀呀,你這份傻氣還真是遺傳了你的母親呢!”
整個空間都被結界所籠罩起,根本無處可跑。
帝釋朝另一口冰棺走去,步下寒氣深然,寒冰瞬間遍布整個密室。
換血之術,想起這個小姑娘來與自己交易的時候,他還真的有些吃驚呢。
不過我突然,不想要你的心髒了。
這相似的命運,上天還真是愛作弄呢。
鳳族的小姑娘,他的後人,這兩族的淵源,還真是扯也扯不清了。
南笙看見那個神秘的男人竟然替鳳行療起傷來了,那人用著九歌的身體,說著九歌的聲音。仿佛是她的目光太過焦灼,他竟然回眸一笑,笑裏的深意她不明白。
但是話語她明白了,隻是不知道可不可信。
“放心,我隻是使用一下你兒子的身體去辦幾件事而已,我目前還沒有斷子絕孫的準備。所以啊,不要用那麼可怕的眼神看著我,不然我可不知道會對你的丈夫和孩子做出些什麼來呢?畢竟如果同時吞噬了他們倆,我的力量說不定就能全部回來了。”
南笙的背後冒出冷汗。
鳳行的身體快速的恢複著,男人對此頗為滿意。
隻是他突然望向洞口的方向,玩味的笑道,“看來我的小羔羊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