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花針飛過青橙的臉龐,在臉上留下了一道和陸三金臉上一樣的血痕,但是卻沒有傷及他們的性命。
“仇我已經報了,現在我也不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我隻是龍門鏢局的一個鏢師。”東方不敗說著收起了自身的氣勢,很安靜的坐在了一邊,完全沒有之前魔教教主的淩厲,倒像是一個鄰家女孩。
龍門鏢局的眾人也不敢和東方不敗有過多的交流,隻能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她,這種詭異的平衡直到傷勢嚴重的陸賢顫顫巍巍地從房間裏走出來問道:“你們在這裏幹什麼啊?”
東方不敗連忙上前扶著陸賢,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陸賢忍著疼痛強笑著說道:“沒事,雖然還不能馬上工作。當家的,這算是工傷嗎?”
“當然!我算你帶薪休假,你的醫藥費、療養費我都包了,就是你因為這事兒廢了,我也養你一輩子。”陸三金一本正經的說道。
陸賢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然後靠在了東方不敗的肩上低聲問道:“你沒有把他們怎麼樣吧?”
“放心吧,他們也算是我的......同事嘛。”東方不敗笑著回答道。
“謝謝。”陸賢本來有很多的話想要說,可是話到嘴邊卻隻變成了兩個字,原本陸賢對還不是東方不敗的白本來是有喜歡的感覺,但是在知道她是東方不敗之後,心裏總覺得有個疙瘩,好像兩人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樣。
之後陸賢又回到了房間裏繼續躺著修養,陸三金也讓敬祺去把被東方不敗遺忘在路邊的鏢車送到了玉皇堡,有馬上趕了回來,也多虧敬祺輕功了得,一般人絕對沒那麼快。東方不敗則是一直坐在陸賢的床邊,陸賢問她為什麼要坐在這裏,她說:
“你是替我擋下那招才受傷的,我有權利看你直到完全康複為止。”
陸賢無奈的說道:“我當時隻是條件反射,其實如果你自己接下那招的話,可能還沒有我這麼麻煩。”
東方不敗眯著眼睛問道:“怎麼?要是再給你一次機會的話,你是不是打算認慫躲在旁邊看我被打?”
陸賢嬉笑著說道:“那可不一定,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我麵前被打,我要是不出來幫你擋一下的話,我都覺得我會孤獨終老。【恭叔:阿嚏!】”
“這麼多年,我都不記得上一個和我這麼說話的人是誰了。”東方姑娘的眼神裏浮現出了一絲落寞。
陸賢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東方姑娘會這麼說,但是細細一想,也確實是這樣,作為武林中公認的第一人,又作為日月神教的教主,江湖正派的最大敵人,就像是RPG裏的大BOSS,和她的威名一樣的是,孤獨,高處不勝寒的孤獨......
“那麼你當初是為什麼想要當這個教主的?”
東方姑娘雙眼沒有焦距地看著窗外說道:“當初以為權利是這個世界上最真實的東西,這個世界上誰都有可能會背叛你,但是握在自己手中的權利確不會。”
陸賢皺著眉頭說道:“可是你在獲得權利之後,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感到滿足。對嗎?”
“沒錯,”東方姑娘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我已經騎虎難下了,或者說,我已經和日月神教套牢在一起了,如果我離開日月神教的話,江湖上的那些正派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毀滅神教的大好機會。所以現在我隻能盡力和江湖正派保持平衡。”
“如果那些人知道是因為自己的窮追不舍才出現了東方不敗這個敵人的話,我相信他們肯定會發瘋的。”陸賢笑著說道,“不過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這些事應該是你自己的秘密吧,你就不怕我把它賣給江湖月報?這個消息絕對能夠值我半年的工錢。”
東方姑娘大睜說道:“你敢!”
陸賢不甘示弱的說道:“怎麼?反正我現在躺在這也動不了,大不了一針戳死我,我意見不大。”
“你!”東方姑娘眼珠一轉,嬉笑著說道:“那我就不殺你,但是我隻要拿繡花針在你身上的某個穴位上紮一下,這樣你雖然不會死,但是......會讓你喪失某種功能喔~~~”說著目光往陸賢的某個部位瞄去......
陸賢臉色“唰”的一下白了,舉起雙手說道:“好吧,你贏了,我再也不敢了。”
在門外,以陸三金為首的眾人正專心的偷聽著兩人的談話。
“這人真的是東方不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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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青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