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沒有署名,也查不到來源,雖然有懷疑過這封信的可靠信,但是為了梁溪,劉承之還是來了。即使可能這封信有詐,即使這可能是個圈套,但是隻要有一絲能還梁溪清白的可能,他劉承之都要試一試!
“哈哈哈,常話也說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畜生就算是披上了人皮,可始終還是畜生。狗,又怎麼能改的了****的毛病呢?”
劉承之這話一出,江照堯臉色都青了。而周圍聽到這話的武林人士,雖然臉上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但無人不在心裏暗叫道好。
平常被寒高門欺負慣了,又打不過人家,隻能忍氣吞聲,今日劉大俠竟當眾給他難堪,真是大快人心!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江照堯身邊的張昭英,見師叔臉色鐵青,自是知道他心中的憤怒,劉承之竟然將他們比作是畜生,是狗!真是太過分了!
江照堯攔住將要發作的張昭英,氣息沉冷的,“昭英,算了,不要與人逞口舌之快,事實就是事實,不管別人怎麼說,也都改變不了我寒高門如今已是武林正派的事實!”
陌唯早已來到震澤鏢局,隻是在外圍觀看。前來震澤鏢局的人不少,幾乎能將震澤鏢局給擠炸了!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到震澤鏢局內堂的。而陌唯能站在外堂,也是多虧了有身邊趙風塵的幫忙。
劉承之的聲音不大,但卻能讓站在外堂前麵的陌唯聽的一清二楚,而她的位置,又正好能將江照堯的神情盡收眼底。
看到江照堯那豬肝色的神情,陌唯心底冷哼一聲。陌唯不知道,她看著江照堯的眼神,有種攝人的冰冷。
當江照堯出現的時候,趙風塵就發現了。她的眼神,像是要殺了目中的人一樣。趙風塵心中驚訝,她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竟然會有這種眼神!是什麼事,讓一個弱女子能露出這樣冰冷仇恨的眼神?
趙風塵忍不住向著陌唯的目光看去。他不認識那個人。雖然聽說過寒高門,但從未與之有過交集。
午時已到。說要來托鏢的那位公子還未曾出現。有人急了,問到“夏鏢主,這時辰已過午時了,怎麼還沒見有人前來托鏢啊?”
“是啊,今日我們大家前來震澤鏢局,就是因為前陣子聽說今日有人前來托鏢,而所托之物,是江湖聖物火龍珠與雪域香蘭,不知,這事是真是假?”
陌唯站在外麵,冷眼看著裏麵的發展狀態。聽著裏麵人的談話,陌唯心中冷哼。什麼武林名門,什麼江湖正派,在權利與利益麵前,有幾個是好貨?至少今天來的這些人當中,沒幾個是好貨!
“聽說托鏢之人,是前段時間解散的戰天宗宗主楊夕清,不知這事可是屬實?”
夏仲秋見有人直奔主題,也不知做何解答。因為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因為他沒親眼見到過兩件聖物。也不知道托鏢之人是否就是楊夕清,因為他也不曾親眼見到過楊夕清和托鏢之人。
“實不相瞞,對於這件事,在下也不知道,這件事是否屬實。”
夏仲秋這話說的有點心虛。畢竟這消息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傳出去了,此時他說不清楚,誰會相信?但,事實上,他真的是不清楚。他甚至不知道這消息是怎麼傳出去的!他已經竭力的封鎖消息了,可沒想到,還是傳出來了!
“夏鏢主,您這話說的有些不厚道了啊!我們人都來了,您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就是啊,這件事已經武林盡知,這時候再來隱瞞,也沒什麼意義了吧?”
夏仲秋自知那話太過薄弱,但也無可奈何,因為那就是事實啊!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竟將他震澤鏢局陷入這種境地!
“夏鏢主,我寧遠山莊此次前來,不為別的,就想證實托鏢之人是否是戰天宗宗主楊夕清。”
陌唯注意到了說話的人,是一名二十五歲左右的男子,他坐在僅次於劉承之之後,這座位,似乎是按照地位的高低來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