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小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還能把你的心肝寶貝吃了?”
蔣絮的臉“唰”地紅了,“師傅……您別亂說……”
譚正振振有詞:“不是心肝寶貝是什麼嗎?走到哪都得跟著,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能被別人給偷走了啊!”
他越是說,蔣絮的臉越是紅。
慕容銘卻不以為意,一笑:“說對了,我還就是怕被別人偷了。”
蔣絮:“……”
慕容銘輕輕拍了下她的小屁股,“我和師傅還有話說,你先……去外麵呼吸下新鮮空氣吧。”
當著譚正的麵,他這舉動讓蔣絮又羞又急,他剛說完,就連忙出去了,哪裏還敢看譚正那笑眯眯的樣子。
聽到她走遠,慕容銘才出聲:“喂,老頭子,我不許你虐待奴役她。”
譚正笑了:“怎麼,心疼了啊?但你得知道,我帶徒弟就是這樣的!想當初,你不也是從給我洗內褲開始的嘛!”
慕容銘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皮笑肉不笑:“就因為我知道,所以才來警告你,不許讓她做這些!”
“嘿嘿,給個理由吧。”
譚正心情大好,把椅子上的舊報紙掃到地上,四平八穩的坐了上去。
他別開臉,悶聲:“她有我的孩子了。”
譚正一驚,差點從椅子上載下來,“你說什麼?”
他幾步過來,左右盯著慕容銘,突然嘿嘿就樂了:“不是不喜歡的嗎?這怎麼還搞大人家的肚子了?”
慕容銘煞眉:“老頭,注意到你的言詞。”
“我又沒說錯!”譚正老神在在道:“依你小子的狠勁,如果你不喜歡,就算她懷孕了也不會絆住你的腳步。哪像現在,都變成傷殘人士了,還這麼緊張兮兮的跟過來!”
慕容銘深呼吸,然後,微笑:“老頭,就當你說的都對好了。”
“哈!”譚正拍了一巴掌,興奮道:“你終於認輸了是不是?”
“是。”他從善如流,麵帶微笑,“其實,我本來是不願意她過來這邊的。”
譚正馬上板起了臉:“怎麼,你學成出師了,反而還要攔著人家進步?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歹毒了?”
慕容銘也不氣,繼續說:“是她說的,你是國內這方麵的翹楚,去意大利學習什麼的,一點意義都沒有,想要學習,就要找盞明燈。顯然,你就是她未來的明燈。”
這番話,讓譚正很受用,不住點頭:“還是小絮有覺悟啊。”
慕容銘又說:“她都這麼有覺悟了,那老頭你呢?”
譚正一愣:“我怎麼了?”
“她是孕婦對不對?”
“對啊。”
“孕婦不能長期待在煙霧繚繞的環境裏吧。”
聞言,譚正不說話了,下意識護緊腰間的煙袋鍋。
慕容銘冷笑著,不必用眼睛看,也能想象得到他的動作,遂伸手:“拿來吧。”
譚正皺緊眉,轉過身,手護提更緊了:“不給。大不了,我以後不抽就是了!”
他倒也痛快,點頭:“好,我帶她走。”
“你敢!”
“那不拿來。”
譚正糾結半晌,掙紮著,顫顫巍巍的把煙袋鍋抽出來,遞到他的手上,還心疼的叮囑著:“你可得給我保管好了啊,我這是祖傳的呢!”
慕容銘皮笑肉不笑:“師傅,從您爸爸那代傳下來的,就不必再明說了吧。”
譚正嘟囔著:“那也是祖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