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圍又安靜了一點之後,我們稍微挪動了一點位置,當然在晚上做任何事情都是危險的。於是兩個人都死死的睜著眼,誰都不敢閉眼,但是我過了一會就忍不住睡倒在了後麵,即使是傷口被壓著的情況下。很快青門就發現我睡了,他隻能苦笑了一聲,畢竟剛剛我也是辛苦了,他隻能一個人撐到了天亮。直到太陽升起他才眨了眨通紅的雙眼,打了個哈欠回頭看了看兩個睡得不知道多香的人,他推了推我們,可是我們並沒有反應,可是他實在是又困又累了。於是強打起精神站起來,拉了拉我們兩個,任然沒有一點反應,他也沒有辦法了,試著發動了下車子。還好車子沒有壞,他直接把車開心一塊長著高高植物的農田,為了防止天黑之前他還醒不過來,隻能這樣了。直接雙手一攤就睡在車前麵。
等到中午時,那個青年醒來了,這個時候外麵下起了小雨。他一睜眼就看到整個車子都被紮的破破爛爛的。而且另外兩個人都倒在了旁邊,雖然還有呼吸,但是第一感覺就像死了兩個人在車上一樣,他第一反應是離開這裏,他勉強的打開車門,發現這輛車並沒有離開村子多遠,於是從車上跑了下來往村子跑去。其實這個村子不隻有他一個人沒被感染,但是卻沒有一個變異成了夜襲者,而且他們都有良好的生活習慣,就是沒有夜生活,於是他們一直沒有產生什麼死亡和失蹤的事情。直到我們的到來打破了久違的平靜,當然那個年輕人還不知道關於病毒的事,他隻是知道村子的人病了,而且他知道是誰帶來的病。但是他從沒有想到這個病有這麼可怕,就好像狂犬病一樣會追著人咬,重要的是車上的人已經被咬了,按照他的想法就是我也已經被病毒感染了,於是他回到了村子,但是沒想到的是整個村子都被燒的差不多了,而且沒有一個活著的人了,那些即使沒有燒到的房子裏麵的人也不見了。
外麵一架直升機飛過,又過了一會那架飛機又徑直飛了回來,它在村子上空停了下來。他看見以後立馬躲了起來,他不是沒有聽到關於這幾個月外麵發生的事,隻是關於最近這附近上空不斷搜尋的直升機,並沒有好的傳言,基本上都是說來抓人的,而且好多人都看見一些什麼事都沒犯的人別一些穿著軍裝的人帶著了。於是他匆匆的跑到了一個房子裏麵躲了起來。飛機停了下來,從裏麵下來了幾個人,看樣子就知道他們是在找些什麼,手上拿著的東西很快就發現了這個村子裏唯一的一個幸存者。幾個穿著軍人服裝的人破開了他藏著的門,然後就被帶走了。知道他們離開時才發現這個不遠處停在田園間的小車裏也有生命跡象,但是他們覺得先送這個年輕人回基地,因為這個人好像沒有被感染。
直升機的飛的並不是很高,巨大的噪音把原本就很累得青門吵醒了,很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一滴滴雨水打在了臉上,他這才發現雨水漏了進來。看著外麵的天氣,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他看了看還在睡覺的我,忍不住吐槽道“真是會睡啊!”然後就先掙紮著從這片農作物裏鑽了出來,看著四周飄下的雨,心中不然的念到“這樣的環境你也睡得著!”他爬上了旁邊的公路,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了汽車行駛的聲音,周圍並沒有其他的東西在動了,於是那輛行駛的汽車顯得格外的顯眼。它飛快的接近了,青門看著這輛車,突然覺得很眼熟,仔細想好像在哪看見過,直到那輛車從身邊擦身而過他才想起來,這輛不是陪了他們幾天從軍事基地裏開出來的那輛麼。而此時坐在駕駛位置上的人不就是和我們一起逃出來的晶羽和小虎兩人麼,不過他們的目標好像很明確的樣子,徑直朝著前麵飛機飛去的方向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