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不像旁邊的行人一樣有目的的前進者,而是站在原地觀望,這種人在現在這種情形顯得十分的打眼,在我注意到他的同時,他也有了他的目標,他小跑了幾步匆忙的趕了上去。我看到後立馬拉了一下青門說到“我有點小事情要解決,我們等會到那邊白色罩子那集合。”剛剛好青門也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那是一個以前和他父親合作的一個老板,當然人是沒有看到,不過看到了一直都跟在他身邊的貼身保鏢,現在他剛剛好想去問問自己家裏的情況“好,我們等會在那邊集合。”他好像又想到了什麼“要是天黑你還沒有來,我們就分開走吧。”我看著越來越遠的那個人,跟本沒注意聽到他說的什麼,隻能答應一聲就往前追去。站在原地的青門愣了愣,戲謔的搖了搖頭笑了一聲回頭朝他的目標走去。
此時我以接近我的目標,而他也接近了他的目標,我們一起來到了一個人員相對比較密集的地方,前麵好像有人在發什麼東西,很多人都陸陸續續圍了過來,這似曾相識的感覺,我識趣的往後退了下,脫離了人群的包圍,裏麵那個人好像已經得手了,他還是幹的老本行啊,我內心感歎了一句。他拿著一摞錢直接揣進了口袋然後往外擠,這次他經驗豐富的沒有把所有的錢拿走,還留了一部分在那個被劃開的包裏,在擁擠的人群中,錢慢慢從包裏散出。而被盜者也終於反應了過來,不過奇怪了的事,這些錢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那個失主也沒有像想象中追出來,隻是幹脆的把包往地上一丟,更努力的往前擠了。看到這我不禁楞了下,這是怎麼回事。不過那個口袋裝著一堆錢的人已經擠出來了,當然現在站在人群中不動的我更顯眼,他並沒有認出我,畢竟被他偷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過我就不同了,畢竟知道偷自己東西的人是什麼樣子的,而且印象深刻。他雖然不知道我是誰,不過看我這架勢也知道自己得罪人了,轉身就往外麵跑。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追著他跑了,不過這次完全是帶著興奮的心情。
周圍的人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們兩個追逐,我也沒有其他想法讓別人來幫忙。他沒有選擇往人多的地方去,而是漸漸的跑向小鎮的邊緣,不愧是多年的小偷,任我怎麼追他都能拉開距離。就在一個拐角處他突然停了下來,一邊喘著粗氣對著我說“為什麼追我。”我也是不自覺的接了句“我要幾隻糖漿。”他聽了這句話“我草你嗎!”然後轉身繼續跑。我也繼續追,他實在累得不行了,腳步明顯放慢了許多,但是我感覺還好,我發現身體素質真的比以前要好了。看著氣都不喘的我,他果斷放棄了治療,直接對著牆別一倒,掏出口袋裏的錢“給大哥,全給你。”我看他跑不動了,幹脆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就往鎮子裏麵拖,也沒管掉在地上的錢。
他疼的尖叫說“你要幹嘛呀。哎呀錢都掉了,你要帶我去哪啊?”我停了停,看著被抓的肉都進去了的他,自己給嚇了一跳,原來我力氣這麼大“送你去警察局,幹什麼,你不問你自己是幹什麼?”我手上鬆了鬆他又說到“你有病吧,都這個時候了,哪來的警察局!”我好奇的問道“哪來的警察局,這裏難道連警察局都沒有麼!”他仔細看著我,實在是記不到什麼時候偷過他的東西了“別說這裏了,現在哪個國家的警察局還能正常的運行啊!”我沒懂於是逼著他繼續說到“看你到了這就應該知道了病毒的存在,這東西可不是警察能管到的。”內心還小小的os了一句,你不知道我剛剛才從監獄裏跑出來麼,完了還故意白了我一眼。“你知道病毒?”我問道。他看著我回答到“我不能知道麼?”心中不免想到,這人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