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問你話,還沒回答就想死。可能嗎?”玄武提著滴血的六尺棒狠狠說道。
“你媽@#¥¥%&&!%¥!”影鬼抱著隻有皮肉連著的左手臂。疼得快麻木了,隻能狠狠地問候玄武的家人。
玄武問道:“六尺棒的滋味如何!現在你可以說說,你到封魔殿去幹什麼?”
影鬼,用怨恨的目光回答玄武。
‘喀嚓’玄武又敲斷了影鬼的一條大腿。“嗯”玄武側斜著頭,手搭在耳朵邊兒,做出個聽不見的動作,來像影鬼問道。
影鬼卻很配合著,伸頭到他耳邊。猛地大喊道:“我去你#¥%……的,想讓你老子說門都沒有。”
好,很好。‘喀嚓’另一條大腿被打斷了。影鬼爆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臉上汗水如雨般滴落,而嘴角下,胸前衣服上,都被湧出的腥臭黑血染成了黑紫色。
玄武下手豪不留情,以暴製暴,絕不手軟。
再次問道:“可以說了嗎?”
伸出另一條完好的手臂,“在把這條手臂打斷了我看你還能使出什麼高招。”影鬼,毫不畏懼的大笑著。
“嗬嗬,我不要你這條手臂了。”說完,從懷裏掏出一把看似鋒利的匕首。在影鬼麵前晃了晃,一臉真誠的說:“我會把你的肉,一條一條慢慢的割下來,每一片要割得薄薄。然後。。。”邊說著邊用手在影鬼身上一塊一塊的按著。企圖找出哪裏的肉最厚實,在下手割肉。仿佛像個屠夫在檢驗要宰殺的牲口般那樣仔細。
“哈哈哈,割吧。這身體反正不是我的,大不了我在找個肉身就是了。割啊,隨便你割。”影鬼甚是高傲的竭力大喊著。
屋裏地上麵沾滿了黑血,空氣中也是飄著極濃的腥臭的味道。讓敬天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見玄武又掏出匕首要割影鬼的肉,敬天更不想,連苦膽跟肚子裏的東西都噴出來。趕忙接著道:“身體不是你的,但身體裏魂呢!也不是你的嗎?”
影鬼,暫停了叫囂。那張猙獰,醜陋的麵孔。更顯得扭曲起來。
敬天拍了拍影鬼身邊的玄武示意他,先休息會兒。
封魔決滕然在出。敬天嬉笑著:“剛才隻不過暫時封印了你七種感覺中的五種。要是從這具身體裏抽出你的魂魄,在永久的封印住七感。就算你在想怎麼樣。都不現實了。你想呢!”
“狠,果然夠狠。”影鬼雖不怕玄武的暴力。但被封印就不同了。剛才被封印時,自己就深有體會。永久被封印可不是好玩的。
敬天見影鬼有了動搖之心,更在加把火道:“你那個什麼盟的盟主,可不會管你的死活,在他眼裏你就是供他驅使的工具,一個可隨意拋棄的工具。你說他會在意嗎?”
“工具,我是工具?一個可隨意拋棄的工具?不,我不是工具。”聯想到血修羅盟對待任務中稍有差錯或是沒有完成任務的下屬。那令人發抖的恐怖手段。
影鬼明白了敬天所說的供驅使可拋棄的工具,雖不否認卻是不敢想象。
想到這兒,影鬼臉上扭曲著,痛苦著,更是從內心裏呐喊出我不是工具來。
猛得,影鬼帶著悲傷地眼神,看向敬天。內心掙紮了之後。如同解開心結般。終於說出來:“我與鬼姬殿下是在那晚偷襲巨峰山時,偷偷地潛伏在封魔殿中。主要任務就是毀掉封魔柱。”
“封魔柱裏封印的東西是什麼,對你們有什麼用。”
“我隻是負責保護鬼姬殿下毀掉封魔柱。至於裏麵有什麼東西,當時殿下根本就不讓我接觸到。”
“鬼姬,是那個綠衣女子嗎?”
“對”
“你叫她殿下,她是什麼身份。”
“她是大魔神血修羅的唯一女兒。”
“她就是蚩尤的女兒。”
“嗯”
知道了那綠衣女子的身份後,不禁驚訝更是懊惱不已。讓蚩尤的女兒從自己手底下溜走,等於失去了一次與蚩尤正麵交鋒的最好機會。
敬天又問道:“那蚩尤就應是血修羅的盟主。”
影鬼,搖了搖頭用帶著肯定的口氣。回答道:“不是”
不是。蚩尤不是血修羅的盟主。這讓敬天、玄武兩人很難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