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了一眼櫃台上的那婦人。隻微微點了點頭,帶著少許的冷笑。那婦人馬上起身親自上樓去招呼那幾位甚是奇怪的客官。
點頭,冷笑。雖是不經意間的動作,卻被敬天全看在眼裏。
目光跟著那婦人一直到樓上,才轉回來。
才發現老者,天機兩人間,也像似曾相識般的,用目光在交流著什麼。
老者,那廋婦人,天機。三人肯定是相識,有交情的。
用意念在交流嗎?還是在傳遞著什麼?
先頭店小二故意不上酒,老者借機出現。這一切,難道都是安排好的嗎?還是巧遇呢!敬天有點想不通。
不過有個疑問可以肯定了不上酒就是在給老者製造出場的機會。
老者那透過微笑的眼光,天機那似笑非笑表情。雖是無聲卻勝似有聲。兩人之間的對視了幾眼後,隻是短短在幾個呼吸間,在也沒什麼別的動作了。
“客官,小老兒敬你一杯。”老者微笑的端起酒杯。
天機果如爺爺說的那樣深藏不露。天機真實的身份是什麼呢!思緒被老者拉回到現在。
一杯入肚,敬天饒有興致的問道:“不知老丈如何稱呼啊”試探著問道。
老者,有如常人般。作出受寵若驚的樣子。更是笑道:“小老兒,本姓汪,名真。隻因會這麼一手煮酒妙法,常來喝酒的客官都戲稱小老兒為煮酒老頭。”
“那我該如何稱呼老丈呢”敬天打趣問道。
“如若客官不怕叫髒了您的嘴,就喚小老兒老煮酒吧。”老者甚是滑稽的道。
“老煮頭,老豬頭。太難聽了還是稱呼老丈老酒仙吧。”敬天用試探加嘲笑的口吻說。
老者並不以為然,連忙擺手自嘲道:“不可,不可,小老兒怎能與山上修仙的道長們相提並論呢!”
“有什麼不可呢。老丈這煮酒的技法實乃天下一絕。更對酒是了如指掌。若稱老酒仙也不為過的”敬天解釋的甚是絕妙。
“絕妙,這稱呼也配的上老丈了。”天機也緊忙接著道,生怕老者不滿意。
“哈哈,小老兒愧不敢當。還是老豬頭比較實在一點。”老者眼裏一絲精光一閃而過,像是不滿意卻隻能是自嘲自諷的哈哈大笑著。
這老者絕不是一般靠煮酒討生活的小老頭。在那相貌平平下,甚至是還有點長得醜陋的煮酒老人,絕不是平凡之輩。這點從剛才敬天嘲笑他時,他眼中一絲閃爍的精光和充滿豪氣,霸道的語氣裏就能體會的到。
這老者與天機之間的某種聯係。對自己來說是一個巨大隱患,隱患不除睡覺也不踏實。
是該找機會好好的探查下。敬天心想著。臉上便又露出笑嗬的模樣來。說:“老丈,我既然能喝到你煮的酒。那我們算不算的是有緣份了。”敬天含笑道。雙手在他倆之間來回比劃了幾次。
“那是自然”老者回答,但又不知敬天所說何意。
“既然,我們有緣分的話。”話說一半,瞄了瞄兩人的表情接著道:“可否與在下一同喝個痛快呢!”
“哈哈,我當客官想要怎麼的呢。好,小老兒就陪客官好好喝個痛快。”立馬爽快的坐在敬天身旁,轉頭衝著剛才的少年喊道:“明晨,去把我那壇藏了六十年的女兒紅給我拿來。”
“是,師傅”少年應了聲後,就往後院飛跑過去。
“嗨,你們快看啊,老豬頭又在騙人酒喝了。”
“誰說騙人,人家那壇六十年的女兒紅可是快喝了上百回了哦哈哈”
“你嚐過那壇酒嗎?”
“當然嚐過了”
“滋味,如何。”
“妙不可言啊,比水要好喝多了。”
哈哈哈,靠西南臨街窗前坐著一桌上的六個人,必是認識這老者並十分熟悉。聽了老者喊人拿酒來,大笑著連嘲笑帶諷刺的挖苦煮酒老者。
“哼,無知小輩。等會兒,酒取來你等聞聞味兒就知道我那六十年的女兒紅是否是好酒了。”老者生氣說。
“這位公子我勸你還是少喝為妙。老豬頭就靠這招騙來往過路人的銀子。”其中一打扮著頗像書生的年輕人過來勸道。
敬天為這書生斟滿杯,煞是苦笑問道:“這位兄台,此話怎講。”
“還用說嗎?這老豬頭借煮酒之際與人攀談。喝酒人交往容易,便借機會邀人喝個痛快。讓手下小廝去取出那所謂的六十年好酒與你喝個痛快。等你。。。。。”另一個頭紮綸巾滿臉麻子的書生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