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剪不動。”藍默使出了吃奶的盡,剪刀都快折斷了。
“差點忘了,三屍鞭乃上古法器,早就有了靈氣,哪那麼容易被毀壞。”榕爺爺一拍腦門子,‘啊呀’一聲,突然想起了什麼,“你的血浸染了菩提子的仙氣,你用自己的血畫一圈要剪的那一部分,能起到短暫麻痹三屍鞭的作用,快速剪下去應該就可以了。”
聽榕爺爺這樣一說,藍默二話不說,拿起手裏的剪刀直接在手指處一劃,殷紅色的血瞬間流了出來,藍默一邊用力擠壓手指,一邊又在三屍鞭的尾部畫了個圈,因為身為僵屍哪怕出血了,傷口也能快速的愈合。
畫完圈後,頓時就能感到剛才還飽滿有力的三屍鞭仿佛一下子軟踏踏的,藍默朝著畫了圈的那部分一刀剪了下去,就跟剪繩子一般的幹脆利索,那一小部分的三屍鞭馬上就被剪斷了。
更令人奇怪的是那剩下的整根三屍鞭的被剪的口子處居然流出了黑色的液體,濃濃的腥味直衝腦門,但是很快地被剪的那一處又神奇地衍生出了一截,仿佛新長出來的一樣。
“丟入鍋裏。”榕爺爺直截了當地說道。
藍默一愣,丟入鍋裏?當做下火鍋料理嗎?這樣也算是一味藥劑?
但是這個老頭子一向言語舉動讓人摸不著頭腦,既然他這麼說了,也肯定有他的道理,藍默手拿著一截三屍鞭走了過去。
“你,你幹什麼!”正當藍默要將手裏的那截三屍鞭丟入鍋裏的時候,榕爺爺驚異地趕緊用筷子夾住他的手。
“你……不是讓我丟入鍋裏嗎?”藍默傻傻地問道。
“小蝶,這就是你會喜歡上的人嗎?腦子呢。”榕爺爺轉過臉吃驚地看著小蝶。
“藍默哥,不是這裏啦,是這個啊。”小蝶忍不住一陣偷樂,輕柔地拽著藍默的手,指了指火鍋旁邊底下的另一個正在煮著的一個小砂鍋。
原來真正的藥煮在裏那裏,怪自己沒看清楚,藍默尷尬地耷拉下臉,趕緊將手裏的三屍鞭投入那個小砂鍋裏。
也怪這個老頭子********的吃火鍋,把自己的思緒都打亂了,誰分得清哪個鍋是哪個不是。
榕爺爺撅了撅嘴角,將放在桌子一邊的眼鏡重新戴上,用一種奇怪地眼神瞅了瞅藍默,搖頭歎息著站了起來。
“閨女,把火鍋端到廚房去,明天我繼續吃。”榕爺爺打了個飽嗝,伸著老粗腰。
小蝶小心翼翼地將火鍋端了下去。
榕爺爺再次蹲下,一手握住將正在燉煮的小砂鍋的把柄處,慢慢地端起來,放在桌子上。輕輕揭開上麵的蓋子,一股奇怪的味道直衝腦門子,那種味道似濃臭的榴蓮味,又似蘸醬料的陳醋味,又似清新的雪蓮花,總之那氣味一飄一個味,仿佛裏麵放置了很多的奇珍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