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慌地走上前來,“知道得多,危險更大。我怎麼忍心讓你處於風口浪尖?”他力氣大的驚人,我還未來得及反抗,他已經將我擁入懷中。
我用力推他,“借口,你救她的時候還未交通南朝,你根本是不在乎我們的孩子。你無恥,放開我。”
他像是饑渴了多日的旅人一般狠狠地吻著我的頭頂,“許多事惟有瓔珞能做到,我不能讓她死,況且,對她,你並沒有動殺機,不是嗎?”
“是啊,我一時愚昧,放的她去助你成就這樣的糊塗事。皇甫誠師出無名,不知怎樣堵攸攸之口,你正好可以做這個借口,替他背負天下罵名。”
“他休想!我不會容許他這樣做。”
“他是南朝天子,你如何能不允許他?你若真有把握也不會急於把我推開。淩默,你輸了,皇甫誠是出爾反爾的小人,不然也不會少年得誌,二十七歲的年紀便執掌天下。”
他粲然一笑,“你關心我的生死,可見你仍深愛我。”
我心中疼的厲害,卻不肯表現出絲毫,“即使對一個路人我也會施以同情,更何況我們夫妻一場。還有我父親,如果我沒猜錯,他也早就離開了。走吧,一旦落入皇甫誠的手中才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吻又落了下來,“你這樣,我怎麼能走?況且,我未必會輸。這些日子,我冷落你是因為,皇甫誠那混蛋一直以為你死了,半年前,我帶你離開紫湘閣的時候命人放了火。”
“為何要撒這種謊?”我臉一偏,躲過了他。
“你是我的軟肋,若讓他得知陪在我身邊的是你,他定會找機會下手。”他伸手將我的臉扳了回來,強迫我與他對視。
“被他抓去也總好過在這裏受你侮辱。”我怨恨地看著他,直到他皺起了眉頭,“寶,我敬你愛你,何談侮辱。”
我一聲冷笑,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用盡全身力氣給了他一掌。
他沒躲,白皙的臉頰頓時印出鮮紅的指印,肌肉之間發生的鈍響將我們都嚇了一跳。
“這半年,我甘之若飴,父母親誤解我,我難過卻從不絕望,因為有你陪在我身邊,毫不猶豫地支持我,保護我。可到頭來,我卻發現那不是你,隻是你的護衛,你的替身。我們的生活不過是你編織的滔天謊言。”
“不是這樣的,每天晚上睡在你身邊的都是我,即使有時趕不回來,她也不敢動你,待你睡著後都會悄悄離開。”
“你為何能如此肯定。他動了我,你又如何會知道。說不定,我懷的是他的種。”我故意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