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導員每年開新生入學教育的時候總是拿這些經典案例告誡大家注意安全,一旦發現有人無事生非,立即清退回家。
關夫子思前想後,歎了口氣。他知道胡圖滬心胸狹隘,聽說中文係的學兄學姐們沒少在他的淫威下受難。
曆年來新生都是輔導員們的胯下之物,當前還是老老實實的按時出操的好。
“真是活見鬼了,這種變態輔導員不把新生當人,就沒有人敢管了,操,上個大學比高中還累!看在老五自殺未遂,老四嗨歌得逞的份上,暫且記過,回頭找機會……召喚個科多獸爆他菊花?”
關夫子苦笑著頑心大動,免不了老毛病發作,惡搞了胡圖滬一把。
他歎了口氣,想回宿舍小眯一會兒,忽然那個沙啞的聲音又出現在耳畔:
“宿主大人,如果有人膽敢冒犯您,我想您不會介意讓我給他點顏色看看,如果您允許我召喚不死生物的話,這個空間的人類根本無法抵禦。完全是一邊倒的殺戮,雖然我不知道您說的科多獸是何種生物,但我可以召喚其他的不死生物完成您的願望。
在這個空間,即使少量的火焰蜘蛛和腐屍烏鴉就可以消滅您所厭惡的那些人,除非他們有教廷祝福術的庇佑,但那是不可能的。”
關夫子頭更大了,那個聲音如小太監在耳邊竊竊私語,又像是猥瑣的老色鬼在促膝談心。總之陰森恐怖、猥瑣變態兼而有之。
他覺得要麼是自己精神分裂,要麼是鬼上身,竟有恍然隔世的錯覺縈繞心頭難以和緩。
他想起了那個非常惡心的國產動畫片,老五曾說過,那個動畫片雖然很長,但其實隻是兩句話:兒子腦積水、爸爸腦萎縮。
關夫子現在就感覺到自己有點腦積水的狀況,而且要不了多久,就會晉級腦萎縮。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青年癡呆?關夫子突然汗流浹背,雨後的習習涼風吹來,居然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誰?”關夫子厲聲喝道。
這一嗓子劃破了黎明前的寂靜夜空,噪音分貝直追數小時前三賤客合作演繹的【wewill法克魷】。
“尊貴的宿主大人,我有必要再次介紹一下自己。我叫威廉姆斯,我隻有魂體,寄存在大人的身體內。”
“狗屁!臥槽泥馬!”
“宿主大人,我來自奧維斯大陸,是被光明教會封印到您所在的這個空間的。我非常榮幸成為您的奴仆。”
“滾你mother的egg!”
“宿主大人!我的靈魂目前寄存在您的貴體,如果我的亡靈魔法能給您提供便利,我將不勝榮幸!”
關夫子揉捏著自己的耳朵,怒極反笑。
他現在從暴怒中平靜下來,微笑著摸了摸自己柔軟的胡須和下巴,點燃一支煙,他認識到應該認真對待這個沙啞的聲音了。
“誰讓你在我身體裏借宿了?辦暫住證了木有?敢不敢戶口本拿來瞅瞅?!”關夫子微笑調侃,他想探究一下這個聲音的底細。
“暫住證?戶口本?”威廉姆斯納悶起來,銀色灰塵提供給他的文字知識體係裏麵可沒有這些詞彙,當然‘傷不起’那個布甲騙局,銀色灰塵也不可能事先告知,現在又蹦出來兩個新詞,更讓他魂體發脹,手足無措。
“到底有木有戶口本、暫住證!”關夫子乘勝追擊,變本加厲的喝問道,“過四級了沒有!符不符合異地高考的標準!臥槽泥馬的,這是哪裏的盲流?知道替考的後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