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是我在那,德風你會選擇去救我麼?別在那五十步笑百步了,恐怕當時你和我的位置真要是調換一下的話,你們巴不得我死在那呢,有些事敞開了就不好了還是放在心裏吧”
顏王隨即有些不可置信的打量著閔南,笑道:“沒看出來,我們這裏最不出彩的一個,膽子倒是蠻大的,閔南別告訴我你是義憤填膺拔刀相助心思”
閔南淡淡的道:“對家主的位置我沒什麼爭的心思,我純粹就是湊數的罷了,你們爭來爭去的和我無關,不管是德風在那,還是換成你,我都會去救人,因為以後你們誰成了家主都得記著我今的好處,我也是想給自己留個善緣而已”
顏王皺眉問道:“那你怎麼知道該怎麼救人的?”
顏王指了指他手裏的符紙道:“明擺著,這是有人在山頂布了一個風水法陣,你們也知道我平時對這方麵還算有點研究,我當時也不確定但卻隻能試試了,要真找到法子了那也純粹是運氣的成分多一點,顏王別拿你的心腸來度別人的君子心,我們在孔府這麼多年總歸還是有些情感在內的,你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過是因為爭家主的位置而導致的,但我不存在這個問題,因為我沒有爭的那份心思”
孔德風感激的拍了下他的肩膀道:“閔南,你這份人情我記著呢”
孔德龍神色複雜的歎了口氣,道:“德風,我也是身不由己”
孔德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理解”
孔德龍知道,經過這麼一件事,他和孔德風之間就算沒當場掰了,那兩人之間也存在了一絲隔閡,生死考驗下拋棄了隊友,這個疤痕是怎麼撫也撫不平的了,人心就是玻璃,碎了就算拚在一起也被裂痕給布滿了。
四個人因為老墳的變故,瞬間衍生出了四種心思,有的人滿腹埋怨,有的無所謂,有的人有一些懊惱,也有的知道自己賭對了一步棋。
“接下來呢?我們得怎麼辦?”孔德龍連忙岔開話題。
顏王陰著臉道:“這墳動不了,誰也不知道這裏麵跟向缺有關的是什麼,墳沒辦法動的話,那這個應該是可以的······”
顏王捏著手裏的符紙晃了晃,道:“閔南,你不是懂些風水法陣麼,想辦法把這孤墳周圍所有的符紙全都給起出來,這風水陣肯定是在鎮壓著什麼東西,陣被破了的話我猜向缺那邊得有點反應了吧?”
閔南當即就給拒絕了:“不行,剛才那狀況你們又不是沒看到,德風不過是剛沾上就差點不能脫身了,誰知道這墳裏鎮壓的是什麼?萬一搞出點我們解決不了的狀況,到時候全都遇險了,沒準人都得折在這裏,這符紙和那骨灰還不足以明問題?要不是被壓了什麼了不得的邪物,會用得到一個得道高僧火化後的骨灰來鎮守?我勸你們最好別輕易動這些東西,實在想不到辦法那還不如放棄算了”
顏王擰著眉頭道:“那這不就是白來一次了麼?”
孔德風冷笑著道:“不白來,至少我知道人心都長什麼樣了”
孔德龍神色不自在的張了張嘴,卻沒想徒勞的再解釋下去,孔德風心理的埋怨已經是注定的了,自己無論啥都是白費的。
當晚上,西山老墳外,顏王他們也沒研究出什麼對策來,隻得打道回府,準備在附近留宿一夜亮再。
顏王和王道陵同坐一輛車,他不滿的道:“麼的,這是什麼鬼地方,那些老墳怎麼那麼邪性孔德風不過就是用手沾了一下差點就廢了,你咱們在這還能打什麼主意,向缺那邊不得到信他怎麼趕過來?”
王道陵道:“向缺來了啊”
“什麼?”顏王瞪著眼珠子道。
王道陵淡淡的道:“你他來,他就來了,沒來就沒來”
顏王不解的皺眉問道:“老哥,你想什麼?”
王道陵側著身子,一臉的高深莫測和詭計多端:“向缺來不來也不是特別重要吧?你要的無非就是孔德龍和孔德風他們死了而已,就是這個結果,不是麼?”
“對,向缺來了最好,不來······他們兩個死在這裏也行”顏王點頭道。
王道陵打了個響指,陰氣森森的道:“那你,假如今晚上他們要是突然被人給殺死了,然後你再把這件事推到向缺的身上,有毛病麼?隻要沒人看見是你動的手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