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雁很生氣,她抓住安賢的衣領說:“我是誰?你抱了我一天,你說我是誰?”
安賢聽後,溫柔的臉上皺起了眉!
然後說:“那隻是意外。”
“意外?”確實是意外,但她也不要放過這意外!
她不喜歡聽到從他口說出的意外。
冰雁隨口念了一句口決,一陣柔光閃過,然後冰雁手中便多出了一份報紙。
安賢見此,呆了呆,然後不可置信地說:“你不是人。”
冰雁聽此挑挑眉,然後說:“我沒說我是常人。”
冰雁看了看手中的報紙,不得不感慨,人隻要在發怒時,就會忘記很多,比如現在,當初她明明隻要用法術就可以知道對方的名字了。
冰雁在將報紙拿給安賢時,她看了看從中的名字。
她知道,他叫安賢。
安賢迷惑地接過那份報紙,然後打開一看,失神了好一會兒。
突然他想起今天早晨是從酒店中醒來的,因為害怕太陽照射到,當初他也沒留意就回到此出沉睡了。
現在他才有空回想,昨晚在酒吧,他好像喝多了,然後------
安賢回過神來說:“這不過是一則緋聞。”
冰雁聞言,內心如烈火般,她很怒,但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著說:“本來是這樣想的,可現在不是了!”
安賢隻感覺到眼前的人給人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冰雁說:“我決定,我要你了!”或許一切是好的,她也很想像自己的妹妹一樣,在人間來一段情,雖然眼前之人比不上唐古拉、艾倫,但她也不厭惡他。
安賢聞言,直皺眉頭,溫柔之臉上有著不耐煩之意。
他說:“不可能。”
他心裏永遠隻有她。誰也無可替代。
冰雁並不怒,因為她知道眼前之人是沒有機會的。唐古拉、艾倫如此愛自己的妹妹,他怎能讓人呢?
冰雁說:“時間不早了,該回去。”
冰雁一句無理頭的話直把安賢說愣了!
然後他才說:“要走便走。”他巴不得眼前的女人離開呢。
冰雁微微一笑,然後拉起安賢說:“送我出去。”
不管安賢同不同意,冰雁便拉著他出去,自然,冰雁是用了點法術的,要不然怎能如此順利將安賢帶出去呢?
可是令冰雁沒有想到的是,冰雁剛出來便被一群人給包圍住了。在黑夜中,攝像機閃了又閃,直刺眼,冰雁眯著眼,看著四周的拿著攝像機向他不停攝像的人。至少有上百人,冰雁皺皺眉頭,她很不喜歡被人圍觀。
安賢看著四周的記者更是惱。
本是溫柔的他也盡是討厭之姿,他討厭這些人。
更重要的是四周飄著誘人的香味,那是血的味道,如此甜美、誘人。
身為吸血鬼的他更是難以忍受,他好像吸血。
他的血液在不停地流動,誘導著他吸血。
本是對四周之人不滿的她很快便發現了安賢的不對近。
她皺了皺眉頭,她知道安賢在那麼多誘惑之中迷失了,知道他想要吸血。
冰雁隨手一揮,然後,四周之人便如雕塑般靜靜地一動不動了。
很明顯,這一切都是因為冰雁使用了法術。
她將所有人都定住了,而且法術失效時,那些人便會對現在之事毫無印象,他們的記憶將停留在還沒遇到安賢和冰雁之時。
冰雁見所有記者都定住後,便帶著安賢遠離現場,在一個無人煙的街巷中停下來。
冰雁看著自己身邊由於忍受而痛苦的安賢,皺了皺眉頭,然後,臉上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她將安賢的頭放在她的肩上,然後對著他說:“你吸我血吧!”冰雁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會被吸血鬼吸血,而且還是她自己自願的。
安賢並沒有吸,不是他心軟,而是他沒有聞到那令他發狂的香甜之味。
冰雁見此,她想起了,她的血是與常人不同的。
像這樣,吸血鬼是聞不到她的血的味道的,而且隻有喝了她的血才知道其中的誘惑。
冰雁將手指在脖子間輕輕一劃,頓時,她的脖子間便有一條明顯的血痕。
但對於這一切,安賢毫無感應。
直到冰雁將安賢的嘴對準那傷痕時,安賢頓時身體一震,好像遇到了什麼好事似的,他的臉上是滿足之意。
毫無疑問,他喝到了最甜美的血,讓他愛不擇手,想一直喝下去,好甜美,好甜美。
安賢能感覺到全身的喜悅。
但冰雁卻相反,她的臉色有些發白,而她的內心卻不停地罵著安賢的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