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說:“如果找我出來是說些傷害我的話,那就算了!”
安賢放下手中的湯匙看著自己說道。
現在沒有一點兒準備,安賢害怕自己承受不了。
自己看著安賢,把剛剛想好要說的話又咽在喉嚨裏了。
沉默便如同海水般將自己與安賢淹沒。沉默的氣息襲卷著我們。
如此沉默的氣息總該要有人來打破,何況,自己必須將事情解決了。
自己弄好自己的心情後,便對安賢說:“我想我們還是該談談,為了你,也為了我自己。”
安賢沉默著,我想他是在聽的。
自己想了很多,自己不知該如何說。才能減少對安賢的傷害,但無論怎樣?安賢都會受傷的。
我說:“我們不合適,而且我一直都將你當成我最親的哥哥。”
雖然很簡單的一句話,但說之人困難,聽之人痛苦。
安賢心裏是苦澀的,笑容不是甜美的,而是苦笑。
最終還是無法得到,無論失憶了,還是沒有,心愛之人不可能愛上自己的,這已成了事實,無論怎樣都無法改變了。
安賢拿起咖啡,輕輕地喝了一口,苦入心田。
盡管咖啡加上了糖,但還是如此的苦,到底是心苦?還是咖啡苦?早已難分。
最後安賢強拉歡笑說:“沒事。”
是沒事,這又不會死人,隻會難過。
自己看著如此地安賢,隻能對他說:“抱歉!”確實,自己不能給他愛,隻能抱歉。
安賢看著自己說:“愛,本來如此,你無所謂的抱歉。”
不知過了多久,安賢才與自己道別,他說:“或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
聽到這時,我想問為什麼?我害怕安賢會做什麼傻事,但自己還未問出口,安賢便說話打斷了。
或許是看出了自己的疑問,他說:“我不會去幹傻事。”
聽此,自己也安心些,隻要不傷害他自己,那,什麼都好。
自己與安賢又不知過了多久,安賢才起身離開,雖然坐了很久,但大部分都是在沉默中渡過地。
安賢在離去時,他溫柔的臉上是帶著悲傷的,隻是這一切都背著自己,自己無法見到。
安賢出到咖啡屋後,他無神地走著,直到不知過了不久後,他被某人拉住了去處。
安賢本想由她,什麼也不想管,但他卻掙不開,轉身一看,才知道自己被冰雁拉住了。
安賢剛想說什麼,但還沒開口便被冰雁搶去了話說。
冰雁對於安賢的滿臉悲傷來說,她到是笑容滿麵,笑嘻嘻地說:“現在你輸了,你該跟我走了!”
確實,當初冰雁將重生藥拿給安賢時,他們便有了一個約定,要是冰嬋恢複記憶後,不再愛安賢,安賢就必須與冰雁走,而且以後要聽她的話。
現在安賢輸了。
安賢聽到這話後,沒有反抗,所以,他也默認了。
外麵的世界,就算再怎樣燈紅酒綠,霓虹燈閃爍,現在對安賢來說也沒什麼用了。
冰雁拉著安賢的手,然後便消失在那角落中,蹤跡全無。
而現在,自己還坐在咖啡屋中,整理著自己的思緒。
看著安賢離去的背影,自己突然有些罪惡感。
愛了那麼久,確傷害了那麼深。
自己的從來沒有想到事情是如此的簡單解決了。
結過單以後,自己便踏出了咖啡屋。
外麵,在黑夜中,彩燈閃爍,車水馬龍,亦如往日,變得隻是人內心深處的感情罷了。
看著,如此景象,自己突然發現還不想回去。
自己在想,那麼久不見安曉,她現在是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