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旭的身體突然的一僵,瞪著我吃了我一樣的憤然,卻突然的轉開了臉。
我微微的愣了那麼一下,可也隻有一下便轉身去了洗手間,他不想走就算了,什麼時候我做過張東旭的主,以前沒有,以後自然也不可能會有。
這房子的洗手間不是很大,隻有三平米不到四平米那麼大,但足夠我用的了。
鎖好了洗手間的門,開始對著鏡子脫身上的裙子,目及胸口殘留的齒痕,俏麗的臉上染了淡淡的一抹紅。
我記得第一次的時候張東旭不那麼溫柔,但也並沒讓我吃多少的苦,除了開始時候因為我掙紮而凶狠了一些,其他的時候都算還好。
張東旭喜歡我在我睡著的時候上床,在我的脊背上親吻,但那些時候都是張東旭喝了酒,有幾分醉意的時候。
起初我對喝了酒之後的張東旭有些忌憚,總覺得與平時不一樣,可到後來就習慣了。
在時間裏,我習慣了張東旭的眼神,習慣了張東旭的氣息,習慣了張東旭的愛撫,更習慣了了張東旭睡著時候摟緊我的時候。
但那些時候都是張東旭喝過酒之後,所以我一直不清楚,清醒時候的張東旭在床上是什麼樣子。
或許,張東旭自始至終都把我當成另一個女人,那個叫姚靜雅的美麗女人。
仍記得第一次醒來時候的情形,張東旭突然的將還未睡醒的我推開了很遠,瞪著我一雙眼睛閃回著震驚。
我低下頭無言的相對,很久才說出一句話:“你喝醉了!”
之後張東旭便離開了家,一離開就是三個晚上,三個晚上之後回來便給我了十萬元的支票,叫我提到自己的名下,雖然沒有說什麼,我卻知道,那是所謂的愧疚與補償。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想起來還記憶猶新,恍若昨日。
我打開了一旁的蓮蓬頭,白色的水汽很快蔓延了整個洗手間,包括我對著的那麵鏡子。
我的身體在眼前消失了,我突然不甘願的抬起手在鏡子的上麵擦過,胸口的那個齒印又一次清晰的出現在眼前,卻又慢慢的消失了。
這就是第一次時候殘留下的齒痕,一直沒有消失的齒痕。
齒痕的樣子並不是很難看,起碼我沒有覺得醜陋,大小剝了殼的荔枝那樣。
起初我都很吃驚,張東旭咬的怎麼會這麼的小,一圈類似珍珠的齒痕,像個小孩子咬過的痕跡。
蓮蓬頭的水在頭頂慢慢的噴灑著,順著潔白無瑕的肌膚在身體上滾落,一滴滴的泄到地上,我輕輕的將身體貼靠在微涼的牆壁上,仰起頭閉上雙眼,想著過去的每一次。
門外傳來了聲音,似乎是開門離開的聲音,我想張東旭是離開了,並沒有去理會,畢竟我和張東旭再也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