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容燼呢?
張東旭如果是條小鱷,那慕容燼就是條大鱷,他們之間的區別在於,一個還在強化,而另一個已經開始食人了。
慕容燼的勢力非同小可,我曾聽爺爺說過,這世界上能夠與何家抗衡的人除了慕容家沒有其他的人。
或許這也是為什麼沈曼雲高看了一眼慕容燼的關係,沈曼雲不是個尋常的老太太,沈曼雲都要高看一眼的人,這世界上已經所剩無幾了。
可就是這樣的兩個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沒辦法保護,如果我是他們我早就消失在她的麵前了。
那是我最後的一次決定,為了她,我不會再退縮。
她交給了誰都讓我無法信任,隻有我自己。
我從來不是個軟弱的男人,即便是我還不夠成熟,不夠穩重,可我責任照顧一個她綽綽有餘。
我不管任何的事情,不管慕容燼為什麼給我機會照顧她,不管慕容燼牽製張東旭,也不管張東旭夜裏是不是來看她。
我要做的就是不讓她在受到傷害,張東旭和慕容燼她們顧念往日情義,不肯對姚靜雅下手,可我卻沒有那麼的好心。
姚靜雅最好是安分的不要再出現,要是在出現我絕不會輕饒了她。
對她啊,我一直是強撐了一臉的冷漠,要不然她住院的那兩個月我真怕自己熬不過去。
終於挨到了她出院,又擔心慕容燼會從中阻攔,不肯把她交給我,沒辦法我才單獨的著了慕容燼。
慕容燼是個精明的男人,這一點我起碼覺得慕容燼遠勝張東旭。
一直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慕容燼是隻老奸巨猾的狐狸,沒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所有的一切都能夠看透。
“我想要她。”我看到坐在我麵前的慕容燼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要她,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要她就是想要,給或不給我都不會放棄。
慕容燼就坐在床上,看上去身體越發的不如前幾天了,臉色慘白無血,氣息也很微弱。
其實我從心裏佩服慕容燼,身體都已經到了這種油盡燈枯的地步,竟然還在為了她每天都去醫院裏。
就慕容燼對她的這份心也夠我臣服,比起張東旭慕容燼在天張東旭恐怕連地都算不上。
“憑什麼?”慕容燼撩起眼簾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咳嗦了兩聲馬上吃了兩顆藥,一旁的阿靖馬上把水給了慕容燼。
吃了藥慕容燼仰躺著迷上了眼睛,抬起手示意阿靖離開。
阿靖轉身離開了房間,慕容燼依然仰躺著,我看著慕容燼了一會才說:“如果你和張東旭都沒辦法保護她,對另外一個女人給她的傷害沒有辦法討回公道,我覺的你們已經失去了擁有她的資格。”
這番話我從沒有想過,可是卻輕易的從我的口中說出,而慕容燼也因為這句話抬起頭睜開眼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