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和醫院方麵協調之後,很快得到了一間空房間。

“需要的藥品盡管吩咐!”陳紅對李楓說。

“什麼藥品都不需要。”李楓笑了笑說,“因為他們倆中的不是藥降,而是符降。”

“藥降和符降有什麼區別?”陳紅追問到。

“藥降無非就是下毒,然後控製毒發的時間。”李楓解釋說,“符降就是在取得目標人物的生辰和他身體上的任何東西之後,利用泥偶和長針來下降。所以,就算是你特別小心,也絕對想不到下降的人隻需要找到你掉落在衣服上的一根頭發就能對你下降。”

“太可怕了!”陳紅十分震驚地說,“但是他們怎麼會知道廷軍和小張的生辰?”

“因為他們是官啊!”李楓笑到,“當官的人在哪個地方哪個部門會沒有熟人?況且你們這些為國家做事的人,資料幾乎是公開的,隨便查查都能找到出生年月。”

“那你解降也應該需要他們的生辰吧?還有泥偶和長針?”陳紅問。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輕鬆。”李楓對陳紅豎起拇指說,“你隻需要告訴我他們的出生年月日,泥偶和長針我早就準備好了。”

“好的,我把他們的出生時間寫給你!”陳紅說著從袋子裏拿出紙和筆,寫好後遞給李楓。

“我大概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李楓接過陳紅遞過的紙條說,“還有,我解降的時候不想任何人打擾。”

說完李楓進了房間,關上房門。陳紅和杜剛帶著幾名特警守在門外。

“小紅警官,你真的信他?他會不會和下降的人是一夥的?”杜剛有點顧慮地問。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解降,但是我肯定他至少不會害我們。”陳紅說,“能取人性命的降頭術多的是,既然下降的人對廷軍和小張下的是睡降,說明他們並不想置人於死地。又怎麼會再派個人來害他們?”

杜剛點點頭說:“有道理。”

一個小時之後,房門打開了,宋廷軍和張廷站在門口。

“廷軍!”陳紅驚喜叫著宋廷軍的名字地撲進他懷裏。

“我沒事了,這一覺可睡得真沉呐。”宋廷軍笑著拍著陳紅的肩膀說,“小紅,這裏可有不少朋友在。”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陳紅羞得滿臉通紅,趕忙從宋廷軍懷裏跳了出來。

“哈哈,我可是什麼都沒看到!”李楓在房中大笑著說。

“對了,李楓,這次可真是太謝謝你了!”宋廷軍回頭對李楓說。

李楓笑了笑走到門口說:“別說謝我,下次你抓我的時候手下留情就好了。”

“莫非你做了犯法的事?”張廷疑惑地問。

“兄弟,我好歹救了你一命,話就不能說得委婉一點麼?”李楓把手搭在張廷肩膀說,“老實說,我確實做了那麼幾件不太合法的事。不過呢,你們找不到證據,而且現在已經有人在替我認罪了。”

說完,李楓哈哈笑著向醫院大廳走去。

“等等,”陳紅追上李楓,“你既然能夠解降,就一定知道紅蓮山的佛門和降頭術之間的關係。如果你想戴罪立功,就應該把這裏麵的關係告訴我們。”

“警官,一事歸一事,我是很講原則的。”李楓笑了笑說,“我可以告訴你們那個趙副縣長其實跟我一樣也是紅蓮山佛門的持戒,他夥同旅遊局局長開發紅蓮山為旅遊地,其實是為了給自己以後能當上縣長積累些資本;但是我絕對不會泄露紅蓮山和降頭術之間的秘密。”

“什麼叫持戒?”宋廷軍走上來問。

“持戒就是佛門中掌管戒律,實施處罰的人。”李楓說,“好了,我說得夠多了。再多說,我可要被詛咒了。”

“行,我們不多問你問題。”宋廷軍笑了笑說,“我們現在去紅蓮山,你要不要一起去?”

“你還敢去?”李楓笑著問。

“當然,本來就膽子大。有你這個救星在,我就更加大膽了。”宋廷軍笑到。

“那就走吧!”李楓說著往醫院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