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們回去!”童雨拉開楊姍說,“我沒有參與什麼懲戒下降事件,我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是,我相信宇清哥一定會證明我的清白!”說完,童雨向警車走去。

“小雨……”楊姍正要跑上去,被宋廷軍攔住了。

“沒事的,姍姍,等宇清哥回來我就可以出來了!”童雨回頭對楊姍笑了笑說。

宋廷軍和張廷把童雨帶走之後,楊姍馬上給童天樂打電話。

下午五點,童天樂匆忙趕到了A市警局。

“我女兒沒有犯罪!”童天樂一進警局就大聲喊到,“讓宋隊長出來!”

陳紅連忙迎上來說:“這位是童先生吧,您先在休息室坐一下,我們隊長馬上出來。”

“我要馬上見他!我要你們放了我女兒!”童天樂根本聽不進去,硬要往隊長辦公室闖。

“讓童先生進來吧!”宋廷軍打開門說。

童天樂進了辦公室,陳紅拿著紙盒筆進來,然後關了門。

“宋隊長,我女兒是被冤枉的!”童天樂對宋廷軍說。

宋廷軍點點頭說:“我們也不相信童雨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但是請你看看這個。”

宋廷軍把打印出來的一疊圖片遞給童天樂說,正是解降資料裏麵的圖片和新聞猜料。

童天樂一下子癱倒在椅子上,喃喃地說:“是我害了小雨!小雨,爸爸對不起你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請童先生如實跟我們說。”陳紅說,手裏的筆早做好了準備。

“小雨根本不知道紅蓮山的事,一切都是我安排的。”童天樂哭喪著臉說,“小雨不知道自己是佛門選定的持戒。她出生後我就帶他離開了紅蓮山,四處找降頭師,希望有人能把她的守戒降解除,但都無功而返。我一直沒有告訴她實情,因為我知道小雨生性善良,就算知道隻要懲滿五戒就能解降,也不會去害人。後來小雨漸漸長大了,守戒降發作得越來越頻繁,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就騙她說紅蓮山的高僧很有辦法,但是又不肯輕易救人。不過隻要在紅蓮山上多做善事,感動了佛祖,山上的高僧就會幫她醫治頭疼病。她這才和朋友一起前往紅蓮山旅遊。”

“這麼說,那礦泉水裏的降頭藥是你下的,童雨根本不知情?”宋廷軍問。

“不是,礦泉水是童雨自己買的,裏麵根本沒有下藥。”童天樂說。

“可是,證據上顯示那些中了降頭術的人都是因為喝了童雨給的礦泉水。”宋廷軍疑惑地說。

“事實根本不是那樣。”童天樂痛苦地搖了搖頭說,“是我害了小雨!”

“童先生,那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呢?您不說出來,我們怎麼證明小雨的清白?”陳紅催到。

“好,我說!”童天樂把頭埋進雙臂說,“我和趙長春其實是從小到大的老同學。”

“什麼?你們認識?”宋廷軍驚訝地問。

童天樂點點頭說:“把紅蓮山開發成旅遊地的建議其實我給他的,因為那時我就已經想到了讓小雨擺脫降頭術困擾的方法。我把趙長春說動了心,讓他實施了對前往紅蓮山的遊客也加以懲戒的方案。這樣一來,遊客一多,犯五戒的人自然也就會很多。而那些持戒為了能解除自己身上的守戒降,必然會瘋狂懲戒觸犯五戒的遊客。在這樣混亂的局麵下,到底是哪個持戒實施了懲戒就看自己掌握的證據了。以我和趙長春的關係,隻要小雨有接觸犯戒之人的舉動,我就可以通過趙長春讓那些負責攝像頭錄像的操作員把小雨和那些犯戒之人接觸的錄像截取下來作為證據,而小雨根本就不用下降。”

“原來如此,看來小雨對此事真的一無所知。那些被降頭術害死的人其實是別的持戒下的降,卻在童先生通過趙長春的安排下通過有選擇地截取片段變成了小雨的解降憑證。”陳紅恍然大悟地說,“童先生為了給女兒解降,真可謂是處心積慮啊!不過您可知道,說出此事,你也要對紅蓮山的事件承擔一定的罪責?”

“我知道!隻要能還我女兒清白,我什麼罪都願意承擔。”童天樂抬起頭說。

“單憑您的這番說辭,還不能判定童雨就無罪。在沒有證據顯示是別的持戒下降之前,童雨始終是最大嫌疑人。”宋廷軍說。

“我要怎麼說你們才肯相信我?”童天樂懇求到。

“不是說說就可以的,要證據!”宋廷軍說,“不過我想,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