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機械大學幾公裏外,一處民房內,房間漆黑一片,僅有的光線都被拉下的窗簾給掩蓋。
屋內有道黑黑的人影,抱著臂膀一動不動。
這間小屋正是兩青年的家,一進門便僵直在原地,像是受到極度的驚嚇。
“知道我來的目的嗎?”
黑影宛若自語,語氣陰沉的喃喃問道,目光隱隱透著騰騰殺氣。
此人正是出錢的雇主,吩咐找田金濤麻煩的上家。
“還請先生明示,事情沒辦成乃事出有因。”受傷較輕的那青年稍加思量後回道。
“哦?”蒙麵黑衣人眉頭一挑,語氣中略帶厲色。
一聲輕“哦”落在兩青年耳中時,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壓迫在他們身上,想到在謝鋼的脅迫下,說了不該說的話。
此時後悔了,不應貪財接下這門生意,識趣的埋著頭等候發落,能屈能伸才活的久,受點屈辱算個求!
對方不是他們兩人能得罪。
隻是兩青年低估了問題的嚴重性,黑影陰沉的麵色猙獰閃過,手臂泛起一道金屬光澤,五指蹙攏後合並在一起,幻化成一根錐形利刺。
手臂一揮,一條血色的絲帶乍現,兩青年脖頸齊齊出現一道整齊劃痕,瞬間迸發出的滾燙鮮血噴灑而出,灑滿一地。
兩青年難以置信的捂著脖頸,希望能將死亡延緩,他們的大腦一片空白,扭曲的倒地,甚至無法明白,黑影會突然下死手。
“廢物!”
確認沒了生命跡象後,黑影破窗而出,快速消失。
海州機械大學。
吃的正嗨的謝鋼渾然不知,那屋子離開的黑影,已然將他標記成清除對向,連續壞他兩次好事,定不輕饒。
“金濤兄,你這麼看著我幹啥,慎重申明,哥們對男人不感興趣!”瞅了一眼田金濤幹巴巴的眼神,義正言辭的說道。
謝鋼哪能不知道田金濤的小心思,那幹巴巴的眼神,死盯著飯菜,意圖很明顯。
不過他打定主意,堅決不能讓金濤兄陰謀得逞
“恩,小鋼子說的好,不如你留兩份飯菜,其餘的我來幫你消滅掉,否則撐壞了身子以後沒法生兒子。”田金濤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眼神挑逗著謝鋼繼續道:“哥們說不準還真對你有點興趣,小身板的不錯,嘿嘿……”
這一刻,謝鋼對田金濤有了全新的認識,無恥到這程度連他都汗顏,也不知哪來的田氏家族教育出的“富貴子弟”!
“噗噗噗……”
所謂上有張良計,下有過牆梯,謝鋼機智對麵前的飯菜噴灑口水,無視田金濤的咋舌眼神,才心滿意足的繼續埋頭,他就不信,金濤兄能慫到吃他口水的程度。
“算你狠!”
田金濤豎起中指,肉痛的說道。
默默的轉身離開打飯去,暗暗鄙視謝鋼的小人作風,明明吃不完,還浪費糧食,難道不知道農民伯伯們很辛苦麼。
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
兩個小時後,下午的第一堂課是郭開明主講,講解人體生物學的理論課程,並不在實驗室內。
謝鋼在教室後排找了位置坐下,田金濤沒有與他一同來上課,好像是有什麼事出去了,具體也沒細說。
“請問我可以坐這裏麼?”
一道細膩的女聲在耳邊響起,謝鋼側臉一看,聲如其人,一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