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習慣叫她小白,而我瘋子的外號也是她給起的。由於我爸是她爸戰友的原因,我們兩家走的特別近,導致了我跟這個一笑說不上傾國但絕對傾城的娘們關係不是一般的好。我們原本是鄰居,從玩泥巴的小屁孩一直到中學時期我們都在一起。後來由於她爸生意發展日益增長他們搬走了。但這也沒有阻礙我和小白堅定的革命友誼。直到她去了英國,一走就是六年。我也隻能從老白口中聽到關於她的隻言片語……
六年的想念,頓時湧到了一起,我不禁哽咽:“姐,我想你了。”
聽見我這麼說,電話那頭先是沉默,繼而傳來小白的笑聲,先是輕笑緊接著就是哈哈大笑。我能想象到她花枝招展毫無忌諱的樣子,並沒有言語,等待著下文。
果然沒過多久就傳來她的輕咳,小白說:“怎麼?小瘋子,你是真怕姐姐回去削你嗎?都叫上姐了,放心啦,姐不會舍得打你的,最多彈彈你的小鳥。”
聽見她如此沒有素質的語言,不禁跨下一涼。我毫不退步反駁到“怎麼?白雨薇你是見過啊,還是怎樣?不過你說的也沒錯,畢竟你是在英格蘭經曆風雨的娘們,跟國際友人相比,說我小鳥也是沒錯”
說完這些我自己都感覺臉紅,但是聽完我的取笑,罕見的小白用少有的嚴肅對我說:“瘋子,你捫心自問你姐是那種女人嗎?”
聽她這麼說,我也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我實在太了解她了,25歲的她,絕對純潔的如一張白紙。因為她的男性朋友隻有我,更貼切的來講她就是剩鬥士中的黃金剩鬥士。
雖說這麼的了解,我也不想在她麵前認慫,我小孩子似的說到是你先挑起來的。便轉移話題問道:“親愛的小白姐姐,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誰知道聽過我這句話,小白在電話那頭罵了一聲:”豬頭,你不會看來電顯示嗎?“
她這一說我便怔住了,開始想起來剛剛接電話的時候,來電顯示上顯示的是上海!
我迫不及待的說:”小白,你回來了?!“聲音中難免激動
”是的,我回來了,下飛機進了酒店,連老白都沒通知就給你這個小瘋子打了電話,誰知道你這個沒良心的負心漢還罵我!“
聽見她佯怒的聲音,我連忙說:”我的親姐姐好小白我錯了還不成嗎?我這不是睡迷糊了嗎?您大人有大量,原諒老弟吧!實在不行,你回來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聽見我這麼說,小白也不再生氣,隻聽她打了一聲哈欠便跟我說:”放你一馬,我明天的飛機回沈陽。給你個接駕的機會。困了睡了,晚安小瘋子。“
跟她互道晚安之後,我的心情很好,這是林瑤離開我半年之後心情最好的一天,不為別的,隻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小白回來了,那個為數不多懂我的人回來了!我的姐姐回來了!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鍾,心情無法言表的我,打開了半年沒有打開的朋友圈,找到了很久以前還是青蔥少年時我跟小白的合影,照片中她那時就已經初現規模禍國殃民的臉蛋笑的是那樣的甜。我在朋友圈寫到,我代表祖國人民,歡迎小白同誌回國!
關了手機,我便沉沉睡去,夢裏罕見的沒有林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