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月震驚,要開口說話,發現喉嚨幹枯,像是被東西壓住,說不出話,辛苦難耐。
她麵前的男孩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從一旁準備好的水遞放到她麵前,準備伸手接過,他說:“師母,你現在身負那麼重的傷,不適宜亂動,還是讓我喂你喝吧。”
話音落下,冰涼的水已經靠在嘴邊,阮凝月思索一番,啟開唇瓣,在他幫助下,咽下了幾口清涼的水,壓著喉嚨的東西好像漸漸消失,舒暢多了。
潤潤喉嚨,她盯著那張可愛的臉說:“請問你是?”
男孩笑容拉到,拍打自己的胸口說:“師母,我叫狼無涯,你可以叫我小狼、無涯都可以,甚至是徒兒都沒問題,隻要師母喜歡就好。”
“狼無涯?”阮凝月嘀咕念著,好奇一件事情,“師母?你是在叫我師母嗎?我和你……我們認識?”難道這個男孩是她丈夫的徒弟?
怎麼可能,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她有收徒弟,咱冒出個徒弟了?
狼無涯點頭,“是啊,以前我們是一點也不認識,更不熟悉。不過,你已經嫁給我師傅,就是我師母,所以,我們算是非常的認識。”
阮凝月被說糊塗,莫非他的師傅真是倪振軒?可信道高了以後,害怕的對他提高警惕,“你走,我不想見到你,回去告訴你的師父,我是不會原諒他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要他給我等著瞧。”
“啊!師母,不是吧,你別激動,師父也是情急之下才這樣做,何況他會對你負責任的,所以你不要害怕,千萬千萬別不原諒師父。師父可是……”
慘了,她一定是在責怪師父脫她衣服的事情,也對,就算是已為,哦,不,是曾經,就算曾經是別人的妻子,可人家畢竟還是一個女兒家。女兒家都是要顧及名譽,如今自己有種被玷汙的感覺,換作他,也不會原諒那個男人的吧。
不對不對,狼無涯搖晃腦袋,揮散腦子的胡思亂想,他怎麼可以這樣想師傅呢。師傅可不是那樣的人,問題現在不在這,而是……
“情急之下,就可以殺我父母,奪我性命嗎?我恨他,我恨死他,你滾,我不要見到你們。”阮凝月激動萬分,音調提高,憤怒的盯視住他。
狼無涯吃驚,才悟出她口中所認為的人不是他的師傅,急忙揮手解釋道:“師母,你誤會了,不是這樣的。我師傅他……”
“哎喲!”話還沒說完,後腦狠狠地被人敲了一下,狼無涯回頭,隻見他師傅黑著一張臉站在背後。“師傅……”
阮凝月遁住他的視線往側麵歪歪腦子,眼瞳睜大,張口難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