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十圖說:“隻是讓我這樣看著,我的心裏感覺實在是太緊張,就不能讓我握著你的手嗎?”
“紅酒女人”說:“一瓶波爾多梅多克高級紅葡萄酒還不夠你品嚐嗎?還要品嚐我這瓶已經34年的陳釀?”
馬十圖說:“梅多克的味道怎麼能和你這杯高貴的陳釀相提並論呢?”
馬十圖將紅酒放在唇邊呷了一口,然後端起酒杯,向“紅酒女人”走過去,一邊走著,一邊說:“大山不會走到人的麵前,人隻好走到大山的麵前了!”
他溫情地坐在了“紅酒女人”的身邊,很自然地將她的玉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一隻手握自己的酒杯,一隻手握著她的手:“喝了這杯?”
……
“紅酒女人”溫存地斜倚在“樹欲動而風不動”的懷裏,馬十圖順勢將手摟在了她的腰上。接著,他用他溫暖的、溫柔的手開始在“紅酒女人”的身上自由自在地行走。他的手又放肆地放在了她的膝蓋上,她依然若無其事地坐著,沒有一點反抗。這種沉默的鼓勵使他變本加厲,他又將手一點一點地向上移動著,用手掌撫摸著她白皙柔嫩的大腿,然後又向縱深地域推進……“紅酒女人”用手輕輕地將“樹欲動而風不動”的手挪開,輕聲地說:“不要啊!怎麼和喝酒一樣那麼沒有品位?”然後她伸手吃力地將馬十圖的酒杯端過來,遞給他:“來,咱們喝了這杯吧!”
馬十圖端起酒杯一飲而進,所有在網上所描述的詩情畫意的品酒情趣都忘得一幹二淨。他迅速地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回頭一把將“紅酒女人”摟在懷裏,將他酒氣撲鼻的嘴唇貼在她性感紅豔的嘴唇上。她沒有躲避,也沒有反抗,閉著眼睛,接受著男人最標準的、最盡情的親吻。他的手因她積極的迎合而大膽起來,打開了她短擺的紅衫,伸進了她飽滿肥碩的胸懷,在她的乳房上溫柔而充滿力量地揉搓著、揉搓著,他貪婪的手由乳房又開始又向下笨拙地努力著,但是就在即將突破腰際防線的時候,她“蘇醒”了,她站起來把瓶中的酒又給馬十圖滿滿地斟了一杯,自己卻隻是斟了一點點:“你有點太渴了吧,喝一點解解渴吧!我去趟衛生間。”
他接過“紅酒女人”遞過來的杯子,放到嘴邊又一飲而進。
等“紅酒女人”回來的時候,馬十圖已經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了,打鼾的聲音像汽車的馬達一樣有節奏。
紅酒的魅力,還有“紅酒女人”的魅力可能都太大了。桌子上的菜肴其實並沒有吃掉多少,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說的正是今天“樹欲動而風不動”的這種境界。他真正想要品嚐的是“紅酒女人”而不是波爾多的梅多克紅酒。你看,桌子上的桑拿蝦還在透明的玻璃容器中洗著桑拿,根本都沒有動,清蒸螃蟹也隻是大腿被掰了下來,其他的一些菜動了一點,但是也沒有真正地被吃掉多少,隻有三瓶法國波爾多梅多克紅葡萄酒的酒瓶是空的,三個空空的瓶子整齊地站在酒桌上,炫耀著它們的高貴。
“紅酒女人”拿起桌子上的餐費發票,一共是3855元,她的眼睛都直放光芒。她將發票折疊好,放進了“樹欲動而風不動”的手包裏,然後坐在椅子上拿出化妝盒在那裏對著鏡子給自己補妝,紅酒使她的臉比剛才沒喝酒的時候紅潤了許多,顯得尤其嫵媚動人。
“紅酒女人”輕手輕腳地把門打開,然後又輕手輕腳地把門關好,來到前台,輕聲地說:“我是米蘭廳的。”
前台的結算員,抬頭看了一眼“紅酒女人”,然後微笑著點了一下頭:“我算一下,3855*20%,一共是771元。”結算員說著,將錢遞給了“紅酒女人”。
原來“紅酒女人”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