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兩個完全不同的紅酒女人(1 / 2)

10、兩個完全不同的紅酒女人

嫣然今天醒得特別早,一般的時候她都要在7點左右才起床,今天早晨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有事,6點多一點就醒了。一覺醒來回身一看,發現老公還沒回來。到另一個房間一看也沒有,廁所、廚房、餐廳看了一遍,都沒有。她坐在沙發上回憶,昨天晚上和馬十圖通的最後一個電話是快到10點的時候,他說再過一會就回來,然後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一覺就睡到現在。嫣然看了一眼牆上的鍾,現在是差40分鍾7點,她拿起電話給馬十圖撥電話,撥打了半天也沒有撥通,馬十圖的電話根本就沒有開機。再往他媽家打也沒在那裏,問李九軒、陳一飛……都不知道馬十圖的去向。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門外有動靜,她想一定是馬十圖回來了,她屁股上像有一個彈簧一樣,一下子就被彈到了門口,她趴在門上對著門鏡向外看,外麵竟然什麼都沒有。她隻好悻悻地又回到茶幾旁邊撥打電話,她剛剛拿起電話,就又聽到外邊有撞們的聲音。她這回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口,小心翼翼地對著門鏡向外看,仍然什麼都沒有。但是當她把臉貼近防盜門的時候,卻感覺到門口的確有人活動的聲音。她又對著門鏡仔仔細細地看,確認外麵沒有人之後,她準備將門打開來看一看。怪了,這門後麵仿佛有東西將門給堵住了,她用力推門,門終於被推開了一道縫,但是就是推不開。她用足力氣使勁向外推,門開始一點點地移動,又向外移動了一塊,終於可以伸出一個頭的縫隙了。她探頭往外一看,你猜怎麼著,馬十圖死豬一般地倚著自家的鐵門在水泥地上睡著了。

那狼狽的樣子就不用說了。皮鞋沒有了,西服、褲子都不知道脫到哪裏去了,他穿著褲衩,光著腳丫子,坐在水泥地上還打呼嚕呢!

嫣然看了他那狼狽而又憨太可掬的樣子,心裏真是又氣又恨又想笑。她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急忙三下五除二地將他拖了進來,迅速地把他安頓在沙發上,穿上拖鞋就往樓下飛跑,她要在大家沒上班之前把馬十圖的衣服和鞋子找回來,別讓他人看到自己丈夫的狼狽像。

她迅速跑到四樓,馬十圖的灰色皮爾卡丹西褲揉搓成了一團扔在2號的門口;再到三樓,馬十圖的皮爾卡丹西服上衣同樣散亂地扔在三樓2號門口的地上;再到二樓2號,好家夥,報喜鳥襯衣、領帶放在二樓2號的門口;皮鞋脫在了一樓2號的門口。

嫣然回來的時候,一臉的怒氣,可是對誰發作呢?馬十圖竟然還在那裏呼呼地睡呢。

馬十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1點半鍾了,是被“紅酒女人”的僵屍給嚇醒的。他努力地回憶著可怕的夢境,條件反射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身體,竟然和夢中的情景一樣,冰涼冰涼的一點熱量都沒有,棉被早已經被他踢到了沙發的下麵,但是“紅酒女人”的僵屍他卻沒有發現,他再用力地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哎呀——哎呀”,疼得他連聲大叫,他這才確確實實地明白自己是在做夢。

他又開始努力地回憶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和“紅酒女人”在五月鮮花大酒店喝酒的經過非常清晰,但是其他的事情就沒有記憶了。他拿過來身邊的手提包,一邊拿一邊為自己慶幸:手提包沒有被他扔掉純屬偶然、萬幸。他查看了一下裏麵的物品,電話還在,裏麵有一張消費清單,他仔細地看了上麵的內容,發票上寫著一共是3855元。三瓶梅多克紅葡萄酒,差不多要3000元,加上其他的東西大致也差不多,記得臨走的時候一共拿了1萬元錢,裏麵現在還剩60張一百元的大票,也對。可是後來怎麼回來的,怎麼進的屋就沒有記憶了。

他突然想起了穿著乳罩和丁字褲頭的“紅酒女人”,竟然懷疑起來,難道是“紅酒女人”給自己送回來的?那麼穿著乳罩和丁字褲頭的“紅酒女人”是在酒店?也許這一切模模糊糊的記憶都是夢境?“紅酒女人”和嫣然昨天晚上到底打沒打過照麵……他有點發懵了。

他索性也不去想了,撥通了陳一飛的電話:“陳一飛嗎?我是你大哥啊,你現在幹嘛呢?”

“我上網呢,正和‘紅酒女人’聊天呢!你今天怎麼沒來呢?”

“我昨天喝多了,你剛才說和誰聊天?”

“和‘紅酒女人’啊!”

“‘紅酒女人’?”

“對!”

“哎,我的車停在了五月鮮花大酒店,你去幫我開回來得了,車鑰匙在小王手裏還有一把!完事來接我怎麼樣?”

“好吧,你等著,見麵我給你講‘紅酒女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