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兩個完全不同的紅酒女人(2 / 2)

“怎麼了?你是不是昨天看到了什麼?是哪個‘紅酒女人’?”馬十圖一聽陳一飛說到“紅酒女人”就有點發虛,不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醒來之後的一切都與“紅酒女人”有關呢?他感覺納悶,凶多吉少。

陳一飛笑了,說:“著什麼急?怎麼一說起‘紅酒女人’你就激動呢?‘紅酒女人’其實一點都不好,我們都讓她給迷惑了,算了,一會我再和你說吧,我現在就去接你吧。”

馬十圖盥洗完畢,換上了一套新裝,又恢複了往日迷人的風采,穿背心子在走廊睡覺的事情自己還一點都不知道呢!這個時候腦子裏全時“紅酒女人”,他擔心自己在醉酒的時候和“紅酒女人”一起的醜態被誰給發現了,一邊往樓下走一邊在腦子裏琢磨,當馬十圖來到樓下的時候,陳一飛開車正好從外麵進來。

陳一飛心直口快,一上車就竹筒倒豆子一樣地和馬十圖說開了:“昨天和‘紅酒女人’去酒吧喝酒去了,他媽的,網上聊天的感覺挺好的,一看真人,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像一個大傻B。”

馬十圖聽了陳一飛的話心裏一驚,覺得奇怪:“什麼時候?在哪和‘紅酒女人’見麵的?”

陳一飛說:“漢斯演繹酒吧啊!裏麵的環境、節目都挺好的,真他媽瘋狂,吃搖頭丸的,跳脫衣舞的,什麼刺激的節目都有,就是‘紅酒女人’不夠檔次。你看吧,我給她照下來了。”

說著,陳一飛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馬十圖。

馬十圖接過陳一飛的手機,疑惑地翻看著‘紅酒女人’的照片,和昨天晚上的“紅酒女人”完全不同,一看就是一個剛剛出道的村姑,你看她那雙手吧,竟然戴了四個金黃的戒指,頭發上的大波浪也使她比實際年齡看上去要高三四歲,又張揚又俗氣,嘴唇上的口紅也太濃豔,嘴描得顯得過大,前胸開得很低,就差一點點乳頭就跑出來看熱鬧了。他向下又翻了一頁,這張看來是陳一飛特意熊她,是她四肢拉叉地坐在凳子上的一個鏡頭,裙子太短,裏麵紅色的褲頭露出了一大半……馬十圖又回到了昨天晚上,想起了陪自己喝酒的“紅酒女人”,他完全明白了,自己擔心的事情完全是虛驚一場,兩個“紅酒女人”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女人。馬十圖如釋重負地喘了口氣,“啪”地關上了手機,一臉輕蔑地問陳一飛:“這就是‘紅酒女人’?”

和這麼低俗的女人上酒吧,陳一飛也覺得很丟臉:“是啊,那你以為‘紅酒女人’應該是什麼樣子的,你以為網上會有什麼好貨色?網上無美女!”

馬十圖不動聲色地說:“你們幾點去的?”

“8點啊!”

馬十圖似乎明白了這其中的貓膩。看來“紅酒女人”並不是一個女人,而是無數個女人的網名,是一個集團的網名。而且這個集團肯定也不止這麼一個“誘餌”,他們肯定還有“白酒女人”、“綠衣天使”等無數誘人的名字,說不定有多少個操盤手呢,一個操盤手一個網名,然後有上鉤的就派一個三陪小姐出動,到指定的酒店、酒吧、歌廳去消費,然後大家分紅……馬十圖這樣想著,心裏不覺的就感覺到有一點後怕,為自己手包裏麵在醉酒的情況下還能剩下6千元錢而慶幸。他回過神來,對陳一飛說:“你小子怎麼一個人出去偷偷會網友呢?現在外麵可是什麼陷阱都有,小心讓她們給你宰了,你們昨天花了多少錢?”

陳一飛一聽馬十圖提到錢就火冒三丈:“他媽的喝了兩瓶葡萄酒,也不知道是什麼破酒,一股馬尿味,要我666元一瓶,一瓶啤酒要45元,昨天就那麼一會花了兩千多!”

馬十圖不再吱聲了,陳一飛也不吱聲了,隻有汽車引擎的轟鳴聲和著呼嘯而來的風聲在不住地交響著。

馬十圖想,雖然錢是多了一點,3855元,畢竟也是驚鴻一瞥,她是自己有史以來看到的最惹眼的一個美人。她撩人的眼神、開心的笑聲、動人的麵孔、柔軟的乳房,還有她半推半就的姿態都讓人回味無窮……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支自由自在的手掌,它在她的身上肆意旅行,白皙的大腿,滑膩的乳房,敏感的腰枝,纖巧的手掌,飄然的長發……她性感的嘴唇多麼誘人啊,有一縷芳香的味道,還有一股溫熱的氣息,還有柔軟靈動的舌頭……

“到了!”

陳一飛的一句話驚醒了黃粱美夢中的馬十圖。

美夢中的馬十圖和噩夢中的陳一飛一前一後走進了圖書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