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些,肖雨陽不再理會他們,自己在一邊又開始修煉起來。看到肖雨陽在一旁修煉,幾人都感到有些詫異,同時眼中也露出一絲讚許的神色。
“義父,你要帶雨陽回天寒城幹嘛?”一旁,景涵向李慕問道。
“帶他回去和他父母團聚,當初帶肖雨陽到望月宗之時就答應過他們,如今把肖雨陽帶回去給他父母見一麵,以免他們一直擔心。”李慕說著,心裏想起了肖天寒夫婦,可伶天下父母心,在肖天寒夫婦的身上可見一斑。
“哦,是這樣啊,義父,涵兒也想去。”景涵突然說道。
“什麼,你想去,也好,我看就讓你帶肖雨陽回天寒城去吧,你是他的師父,也應當去與他父母見上一麵。”想了想,李慕直接讓景涵帶肖雨陽去,天寒城離望月宗不遠,以景涵結丹期的修為,這一路上也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那好,兩天後我就帶雨陽出發。”景涵應道。
李慕和李連鳳在望景峰上逗留了一會就離去,待兩人走去,景涵又如過去一般,坐在了一旁,開始指點肖雨陽。
又是一個日落西邊的日子,景涵給肖雨陽弄了吃的,吃完之後,景涵回屋休息去了,肖雨陽沒有像往常一樣回屋,而是又在外麵繼續修煉起來。
屋裏的景涵,看到又繼續修煉的肖雨陽,歎了口氣,心中自語道:“這孩子,又比原來刻苦了,說不定以後真的要她來保護我呢。”想著想著,景涵的心裏有了一些悸動。
屋外的肖雨陽,並不知道屋裏的景涵在想什麼,如果他知道的話,那麼他那花癡的本色恐怕又要露出來了。此時,肖雨陽正在一招一式地練著‘推雲掌’,如今,他已經勉強能用丹田內的天地靈氣將一套‘推雲掌’使出來,隻是在個別的地方還欠缺火候,照這樣下去,他離築基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肖雨陽一練就是三個時辰,夜,已經很黑了,肖雨陽還在孜孜不倦的練著,這時,屋內的景涵突然說道:“雨陽,該睡覺了,明天再練。”
“師父,你還沒睡啊?”聽到景涵的聲音,肖雨陽停了下來,問道。
“你在外麵修練著,師父自然不能睡了。”景涵這樣說,語氣甚是模糊,有點像責怪肖雨陽,又有點像關心肖雨陽。
“對不起,師父,弟子打擾您休息了。”聽到景涵這樣說,肖雨陽忙道歉。
“哎!傻孩子,早點休息吧,修煉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的是堅持,你不能*之過急。”景涵對肖雨陽說道。
“師父,弟子受教了。”肖雨陽回答。
“那你早點休息吧。”說完之後,屋裏就沒有了聲音。
看到景涵的屋裏沒有動靜,肖雨陽輕手輕腳地回到了屋裏,又小心翼翼的清洗了一下,才爬上床去,上了床,肖雨陽並沒有選擇睡覺,而是盤膝而坐,又再次修煉起‘引靈決’。
隔壁的屋裏,景涵並沒有睡去,多年來的修煉,她並沒有睡覺的習慣,此時,景涵同樣是盤坐在床上,並沒有修煉,‘破丹化嬰’失敗後,景涵雖然沒有完全墮落,但是她那顆強者之心已經死了,此時的她,隻是呆呆坐在床上,什麼都沒有做。當然,隔壁肖雨陽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感知之下。
看到肖雨陽有繼續修煉,景涵又是欣慰,又是擔心,物極必反,修煉需要張弛有度,可是肖雨陽這樣下去會不會在修煉中出什麼岔子呢?
對於肖雨陽的擔心,景涵不知道是處於師父對徒弟的關心,或許,還有其它的情感在裏麵。
兩天之後,景涵帶著肖雨陽向天寒城出發,兩人下了望月山,並沒有選擇飛行,而是順著官道一路行去。
路上,兩人都極少說話,景涵的話生來就不多,至於肖雨陽呢,一直都在琢磨著修煉的事,還有他根本不知道和景涵說什麼,他平時的油嘴滑舌在景涵麵前也不見了。
半個月之後,兩人順利的到了天寒城,在要進城的時候,原本在天寒城裏橫行霸道的肖雨陽卻有些膽怯,他怕回家被他老爹打屁股,於是他在城門口站住了。
“雨陽,天寒城已經到了,怎麼不進去呢?”看到站住的肖雨陽,景涵驚訝的問道。
“師父,要不我們不去了吧。”肖雨陽說道,語氣有些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