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麼了?”這時,肖天寒也來到了門口。
“咦,你懷裏這姑娘是誰呢?長得真水靈,難道就是雨陽這小子給咱們帶回來的兒媳婦嗎?這個臭小子還真有眼光。”看到了肖夫人懷裏的景涵,肖天寒也是石破天驚的來了一句。
“啊!您們饒了我吧。”肖雨陽說完,也直接幹脆的昏了過去。
“夫人,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個都昏過去了。”不明白怎麼回事的肖天寒向肖夫人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都是你這死老頭子,事情都沒搞明白就亂說話,你看看,現在把兩人都弄昏了,看你怎麼收場。”肖夫人剛剛鬧了個超級大烏龍,心裏正是不舒服的時候,這時肖天寒卻又不識時務的來撞在了槍口上,於是,肖天寒就稀裏糊塗的被肖夫人一陣如梨花暴雨般的奚落,直接把肖天寒批得啞口無言,憋了半天把臉都憋紅了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直到肖夫人感到嗓子有點幹了,才悻悻地閉上了嘴,肖天寒也得以解脫。
“夫人,氣消了吧,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被罵得稀裏糊塗的肖天寒,此時才能小心翼翼的了解事情的緣由。
“哎,別說了,這次咱們真的鬧大笑話了。”肖夫人的語氣後悔不已,如果是個豪爽女人的話,此時肯定是捶胸頓足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看到自己夫人那悔恨的神情,肖天寒心裏也急了,忙催問道。
“老爺,我們都弄錯了,這姑娘根本就不是雨陽帶回來的媳婦。”
“不是雨陽回來的媳婦?”肖天寒神情疑惑,剛剛那個小乞丐來通報的時候,明明是說自己的兒子肖雨陽騙了個漂亮的大姑娘回來當媳婦的,可此時肖夫人卻說這姑娘不是自己的兒媳婦,難道還有別的姑娘和和肖雨陽一起回來嗎,想著,肖天寒又向府外看了看,但是他沒有再看見別的姑娘。
“那這位姑娘是誰?”
“雨陽說這姑娘是他的師父,唉,老爺啊,我們這次可是又鬧笑話,又闖大禍了啊。”此時,肖夫人可是痛心疾首啊。
“什麼?這姑娘是、、、是雨陽的師父?夫人你沒聽錯吧?”聽到肖夫人說這姑娘是自己兒子的師父,而自己卻把人家說成是自己的兒媳婦,這種事,讓肖天寒的心裏難以接受。
“我沒聽錯,雨陽都說兩遍了,可恨的是我在第二遍才聽清。”肖夫人心裏的悔恨啊,那可是道盡三江之水都不能形容的。
“老爺,我們該怎麼辦呢?”肖夫人又接著問道。
“先把他們帶回去再說。”肖天寒也沒想到好的辦法,隻好讓人把兩人帶回去安頓好。鬧出了這麼大的烏龍事件,總不能讓兩個昏迷的的大活人好好的躺在門口吧,那樣就是等著別人來看肖府的笑話了。
大廳裏,肖天寒在不停地來回走動著,每當遇到心裏著急的事,肖天寒總是喜歡不停的走動,這樣似乎能緩解他心裏的壓力。
此時,肖天寒心裏的壓力的確很大,把自己兒子的師父當成了兒媳婦,這的確是一個讓人貽笑大方的笑話,讓別人知道了定會少不了各種諷刺和調笑,但是這些別人指指點點的事情都不是肖天寒此時考慮的事情。
肖天寒此時擔心的是景涵的身份,一年前,李慕帶走了昏迷的肖雨陽。現在肖雨陽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可見肖雨陽是從望月宗回來的,在這些大宗派之中,能開門授徒的人不是很多,這些開門授徒的人要麼在宗派中身份極為顯貴,要麼就是修為極為強悍。
肖天寒能看得出來,景涵的年齡不大,卻做了肖雨陽的師父,在肖天寒想來,景涵在望月宗的身份就是屬於身份顯貴那一類,而這一類人的脾氣都極為怪異,一個不好,那將會連累到整個肖府,甚至整個天寒城。
過了好久,肖天寒緊皺著的眉頭舒緩了開來,他想到了一計,隻是這一計那可是要苦了自己的兒子,另外這一計的關鍵在於肖雨陽和景涵的感情,對於肖雨陽和景涵之間的師徒感情有多深,肖天寒不知道,他隻能賭一賭。賭對了,那麼就什麼事都解決了,賭錯了,那麼他隻能聽天由命了。
想好了之後,肖天寒叫來了一個侍女,讓她到安頓景涵的屋外去守候著,並吩咐下去一待景涵醒來後就過來稟報他,說完之後他又去柴房轉了一圈,從柴房抽來後肖天寒的手裏就多了一塊大大的木板子,然後,肖天寒提著那塊木板子就朝著肖雨陽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