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皇的慘叫聲隻發出了一半,隻聽‘嘭’的一聲,那石塊結結實實的砸在了豬皇的嘴角上,痛得豬皇想要慘叫的叫不出來。
看著吃癟的豬皇,肖雨陽心裏大為爽快,更是得理不饒人,接著又連續扔出幾塊,雖然豬皇已經有所準備,但是也被打得暈頭轉向,過了好久,豬皇實在熬不住肖雨陽的手段,第一次服軟,大叫道:“臭小子你別扔了,我告訴你還不可以嗎?”豬皇的語氣甚是憋屈,想他堂堂一位皇極高手,竟然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孩子如此欺負,這讓他心裏隻歎:“虎落平陽被犬欺,龍遊錢塘遭蝦戲。”
“好,那你說吧。”聽到豬皇要說話,肖雨陽心裏大喜,頓時停了下來,期待的看著豬皇。
豬皇看著肖雨陽那期待的眼神,又將腦袋聳拉了下來,諾諾的說道:“那個,那套功法我還是不知道。”
“你、、、”聽到豬皇的話,肖雨陽氣急,想要開口大罵,但是卻忍了下來,他明白豬皇是知道這套功法的名稱,但是卻不願意說,如今他已經將豬皇*到了如此的地步,豬皇也不願意說出來,可見豬皇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想到了這些,肖雨陽並沒有再追問,而是說道:“你回去吧,我也準備回去了。”
“回去,回哪兒去?”聽到肖雨陽的話,豬皇的神情一下變得蕭瑟,也有一些茫然。
“喂,死肥豬,你怎麼了?難道你找不到回家嗎?”豬皇的變化也讓肖雨陽看得清楚,於是好奇的問道。
“我真的找不到回家的路。”豬皇的話又讓肖雨陽大為好奇。
“你說什麼?死肥豬,你不會是睡憨了吧,說說看,你家在哪裏?小爺我給你指條明路。”
“九天。”
“什麼?九天?死肥豬你不會是還沒睡醒吧。”肖雨陽又大聲叫道,豬皇的話的確讓他有點難以接受。
“當然是在九天,本豬皇什麼時候說過謊話,你個臭小子是在懷疑本豬皇的豬品。”看到肖雨陽一次又一次的懷疑他說的話,豬皇感覺自己的豬品被懷疑了,又大聲嚷嚷道,剛剛的蕭瑟和頹廢完全消失不見。
“那你怎麼會在九州呢?”肖雨陽看到豬皇大大咧咧的神情,又追問道,對於豬皇,他真的很好奇。
“忘記了。”顯然豬皇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那你怎麼還沒化成人身就能說話呢?”
“那是我天賦異凜。”
“那你睡了多久?”
“很久很久。”
“奶奶的,死肥豬,你真的認為小爺我是那麼好忽悠的嗎,你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隻要我對著靈狐穀裏大吼一聲,我想是什麼結果你知道的。”看著豬皇在這耍無賴,肖雨陽心裏自是恨得牙癢癢的,於是也不懷好意的對著豬皇說道。
“唉!小祖宗,你就不要再問了,有些事你不知道會更好,我老豬還想知道的少一點呢。”豬皇說著,一張豬臉也變得極為難看。
“好吧,不說就算,你就等著我回去找人把。”肖雨陽說著,不再理會豬皇,轉身就朝著靈狐穀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