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圍繞我的主權做出的事怎麼沒我說話的份!”我發誓,當時要不是我還很虛弱,早上去打他了。
師傅給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不讓我說話,然後又轉頭對教主說:“他是我徒弟你不能帶走他,如果真要打,那打就是了,我的實力比不比以前弱你要試試才知道。”
那個四門教教主聽到師傅的話後本來很開心的樣子突然變成了嚴肅的樣子,不,甚至有些懼怕。
“都是老朋友了,打起來多傷和氣,給你這個麵子,我們走。”那個教主轉頭就走了。
等他們全部走了之後我對師傅說道:“師傅,你和這個教主是老朋友?”
“屁!什麼老朋友,他洪金萊這是給自己找台階下,我也就給他些麵子,不拆他台。”師傅摸了摸他的山羊胡又接著說道:“剛剛那個場麵,他們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但是他們可以打的時候支開我,那時候你也就不保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師傅,那剛剛那群人是什麼家夥,挺叼的。”
“切,一群連牙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再厲害我也能護住你了,你就該咋地咋地!”師傅撥開一個香蕉吃著:“行了,我出去買飯去,等你爹他們來給你帶飯估計你就餓死了,你小子還真能扛。”
我點了點頭笑了一下,說真的要是師傅不提吃飯的話,我還真不覺得餓,現在隻覺得餓得難受。
過了一會師傅帶了些回鍋肉回來了,我保證,我這輩子都沒覺得什麼飯菜好吃,但是這一次吃得我掉眼淚啊。
“這個符你保命用吧。”師傅拿出一張符遞給我道:“記住,除非到特別危機時刻,否則千萬不要用,不然會出事的!”
我接過了符點了點頭:“嗯嗯,我知道了師傅!”
就這樣過了兩天,醫生說再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這對於我來說絕對是一個好消息,媽的病房裏的電視換來換去就那幾個頻道,天天演廣告,在住下去我就要自殺了。
今天守著我的是我爸,大概是晚上十點多吧,突然從病房外衝進了幾個壯漢,直衝著我來了,我爸也不是吃素的,當年也是練過武的,衝上去就單挑了兩個,而且是壓著打他們打,但是耐不住他們人多,一個壯漢不知道拿了一個什麼符貼到了我的頭上,我就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是一個不足十平方的屋子裏,我被綁在椅子上,燈光就在我的頭頂上,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這他媽是哪?有腳步聲過來了,不管這是哪,先裝昏迷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門開了,光聽腳步聲就有不少與五個人,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被嚇得不知所措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不怎麼怕,隻感覺氣氛有些緊張。
“教主,這小子真的交給胡三太爺?我們是不是應該等他提一下價格,反正這小子在我們手裏。”一個呻吟很粗獷的聲音響起。
看來這是前幾天的那夥人了,竟然沒有死心,這應該就是他們的總部了吧。
“等不了了,張清英被劫走的消息已經走漏,陰陽界的人應該已經知道了,倒是不怕警察,我們那天動手的時候已經有其他勢力的人也準備動手,隻不過我們搶先而已,如果再等幾天的話隻有兩個結果,一個是胡三太爺找上門來,另一個就是別人來搶這家夥。”
這個聲音果然是幾天前的那個家夥的,我眉頭不自主皺了一下,他們停頓了幾秒鍾,難不成他們發現我是裝的了?
“阿飛,你不是有一個剛買的刀嗎?你就先拿這個小家夥試試手吧,我們幫胡三太爺整死了他,說不定還有好處呢!”洪金萊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後就是腳步聲。
你二大爺,我頓時就睜開了眼:“別。”但是看見房間裏的門是鎖的,根本沒人出去我就知道我中計了。
“小盆友,你好啊!我們前幾天剛見過麵的,還記得我嗎?”洪金萊走近說。
“當然記得,四門教的教主洪金萊嘛,有什麼了不起,老頭子而已,有種放了我,咱倆單挑。”我說道。
“咦……一個小兔崽子,出言不遜啊,看老子教訓你。”一個中年男人想上來揍我,被洪金萊攔住了。
“好啊,完全可以啊,單挑而已,你要是單挑的過我我立馬放了你。”洪金萊說道。
“行,你快放開我!”我說道,他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了,我沒理由打不過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