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逍遙便可,又何苦為了女人而改變?況且男女之事,會分散人的精力,我現在的目標是追上驚少主的腳步,其它事在我看來,一如浮雲。”名依人雪白的臉容漸漸被冷意替代,雙眼中掠過一抹殺意,這讓驚蟄微微一震。
“女人是調味劑,男人的生命中若是沒有女人,會失去很多的樂趣。”驚蟄挺直身子,右手挑起驚豔的下頜,邪邪一笑道:“你見過如此溫婉地寵物嗎,女人亦是男人釋放壓力地一種武器,不過作為回報,男人對女人就算沒有愛,亦要寵,這就是交換。”
名依人看著混雜著英偉與邪異氣質的驚蟄,眼神中浮起複雜地神情,再不言語,喝下杯中的酒後,在腰間一拉,取出一柄長劍,竟然是纏在腰間的軟劍。
雪白的赤腳點地,他的身影從容飄起,劍走輕靈,扭腰收身,對著後方的牆體一陣舞動,劍動影動,他的每一次劍舞,都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觸,豐神為骨。隨著劍勢圓滿,他的身個人也仿若融入了劍勢之中,散出凜冽冰寒的劍氣。
此時,他再動,對著牆壁急斬而下,輕吟道:“但使主人能醉客,莫愁前路無知己。”勢到劍到,牆體上留下了秀美狂放的字體,接著劍氣散開,名依人回劍入腰,坐回原地,複又恢複成醉眼朦朧的模樣,舉手將整壇酒拎了起來,對著驚蟄道:“驚少主,酒逢知己千杯少,敢不敢和我一起喝上一整壇酒。”
驚蟄搖頭苦笑,伸手取過桌麵上的另一個壇子,仰頭傾入口中,在這大理的小店之中,已經開始在國內蒸蒸而起的驚蟄也放下懷抱,如同一個酒徒般,有種一醉方休的執著。
懷中的驚豔看著英偉灑然的驚蟄,這個混雜著霸氣與邪氣的男人,在這種時候仍然有種決勝千裏的姿態。緩緩放下手中的酒壇,倒扣在桌麵上,沒有一絲的酒液流出,轉瞬間已是喝完,驚蟄也露出醉眼迷漓,手滑進了驚豔的衣內,她依然沒有穿任何的內衣。
名依人放下酒壇,也是倒扣桌麵上,呼吸綿長,轉眼恢複冷靜,看著驚蟄道:“驚少主,我從來沒有喝這麼多酒,遇上你這樣的人,差點讓我改變了自己的節奏。唉,我要走了,晚宴將在段家舉行,由主人親自為你接風,這段時間,請你自便,如果要回段家,房間也已經安排好了。”
驚蟄伸了個懶腰,點頭道:“出去的時候,別忘了把酒錢付掉。”
名依人長身而起,對著驚蟄行禮,這是對強者的尊重,接著他赤腳跨出包房之外,輕輕關上包房的門,漸漸遠去,那個背影都透著一股子孤傲。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果然是古風依舊的段家,好一個名依人。”驚蟄看著牆上的字,輕歎道,臉上已是沒有半點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