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那個背影帶給自己的衝擊力,雷裂仿佛回到了自己的部落,回到自己被接引前的那個晚上。
“雷裂,作為這次被接引的戰士,你隻有一個目標,就是壯大自己,不斷的壯大自己,直到你可以再次返回這裏,然後完成一統!”一個蒼老的聲音雖然顫抖但是異常堅定的說道。
“是,雷裂一定可以做到。”
仿佛說那一句話已經非常吃力的老者吸了一口氣之後繼續道:“知道你麵前的這個神像是誰麼?”
雷裂這時才抬起頭滿眼崇敬的看著麵前的一尊人像,非常激動的說道:“這是我們一族的驕傲,我們一族的神!”
說完這句話之後雷裂的眼神就已經被狂熱取代了,因為在他非常小的時候就聽父母說過一個故事,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就是麵前的這個人像,而這個故事一直陪著他或者說他們一族的一代一代人長大,而想要看見這個人像實在的太難了。
自己上次還是在第一次覺醒之後被帶到這個地方看過一次,而那一次自己卻被這個人像嚇夠嗆,雖然沒有像其他同齡的小孩一樣哭鬧,但是也隻能保持不動然後非常忐忑的站在原地,不時的搓動幾下自己的手指。
因為這個人像對於一個五歲的小孩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一個兩米五以上的大漢俯視著下方,從這個人像的左邊額頭一道猙獰的疤痕延伸到右嘴角,如果這個人像的表情是自然地也還好,但是這個人像不單是俯視著下方,而且還帶著非常狂野的笑容,當然這個是現在雷裂的感官,五歲時候的雷裂隻是覺得這個人像太猙獰了,笑容太可怕了。
老者對雷裂的表現非常滿意,特別是看到雷裂那雙充滿著狂熱的雙眼,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才爬上了他那幹皺的臉上。
“這次破例讓你在二次覺醒之前來到這裏,就是想要讓你變得更強。”說道這裏老者停頓了一下,站起身來走到人像的下方恭敬的施了一禮。
雷裂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這位族中的祭祀,但是心中卻慢慢的躁動了起來。
老祭祀慢慢的轉過身來走到了雷裂的麵前,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慢慢的放在雷裂的頭上,雷裂也順勢底下了自己的頭。
這個時候從黑暗的四周慢慢的走出了十位身穿黑袍的枯槁老人,慢慢的在雷裂還有老祭祀身邊圍成了一個圓形之後就將手舉過頭頂開始高聲的念起咒語,而且聲音越來越高,到後來已經聽不出念的是什麼,仿佛是野獸的咆哮一樣。
雷裂被圍在中間之後就有些發愣,但是隨即就渾身一震,老祭祀也感受到了雷裂的動作,隻是手上加力壓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亂動。
內心的雖然萬分激動但是雷裂還是控製著自己不要動,這是自己再次前進一步的機會,雖然這將近四十年的黑暗生活已經將雷裂鍛煉成了一名戰士,名副其實的戰士,那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同齡的人已經就剩下他一個。
已經站在部族同齡人巔峰的雷裂當然知道現在是在做什麼,這個儀式是可以叫自己不進行二次覺醒就可以具備二次覺醒力量的“啟難”。
可謂“啟難”,那就是“開啟災難”,雖然這個儀式可以讓自己擁有二次覺醒的力量,但是同時也增加了自己二次覺醒的難度,如果自己通過這個儀式之後再進行二次覺醒,那麼自己所擁有的力量將是三次覺醒後一半的能力!
但也是因為這個儀式的緣故,很多接受了“啟難”之後的族人,在麵對二次覺醒的時候多以失敗告終,而每次失敗以後部落都會進入一段低迷時期,而隻要其他部落知道自己部族有覺醒失敗的戰士以後就會進行一次聯合的突襲,這樣一來部族就會有一次大的損失,一次兩次部族還能接受,但是次數多了部族也必須停止這個儀式,因為對自己的部族危害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