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時候整個仙府之中羽化後期修為的人全都做著一些凡人做的事,李天元他們這邊是澆水,乾真那邊是掃地,神機老人那邊就苦了一些,這個時候所有人全都在挖礦,一個一個大神全都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
每個地方都有一個人出現,就是這一個人將整整的五十個羽化後期的修道者沒有反抗之心,當然李天元這邊是個例外,因為來了之後短暫的發了會呆他們就已經自己動手了。
老者看著將自己法寶拿出的那個人也是笑笑,心道:“就算拿不到其他寶物,等澆完水之後,你這個鍾也算不錯了。”
這個時候郎龍的心思就已經活泛了起來,畢竟他是進來過一次的,也正是他提醒,李天元才去找個活兒幹的,李天元都已經行動了,那天輝根本就不用李天元再去傳音告知,他一定也是會自己找的,現在郎龍倒是有些鬱悶,他知道這看似簡單的工作其實都是暗藏玄機的,所以雖然著急倒也沒有辦法。
看著被李天元一桶桶倒進藥田的井水,郎龍突然頓悟了,這水一定不簡單,可是,可是我沒有一件適合裝備的法寶或者器物啊。
其他人拿著手中這個鍾形的法寶也是陸續的向著那井走去,不過李天元的水桶是有提手的,他們這個鍾形的法寶怎麼呢。
於是這些人又都換了個地方發起呆來。
老者見狀哈哈笑了笑倒也沒有說什麼,仿佛看著那些人發呆就是他最好的娛樂項目一樣,是啊,一個大大的機緣就放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怎麼獲得,這讓知情的人心中肯定是會覺得好笑的。
不過看了一會之後,這五十人中為數不多的一個女性開口說道:“我這有條絲帶,將它捆綁在你們的手中的法寶上,然後一個一個的打水吧。”說著就將繞在手臂上的一跳絲帶取了下來。
郎龍拍了怕頭,對啊,我這不是也有一跳繩子麼,說幹就幹,郎龍從儲物法寶中將自己的那條困人用的鎖龍繩取了出來。
這麼一提醒,很多人都紛紛從儲物法寶中取出一條條的繩索,當然這些都是困人的法寶,名字也都是大同小異,不過這些人很快的就忙碌了起來。
老者看著一個一個排隊打水的人也是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對著那個井打出了一個印記,當老者打出的這個印記飛進人群中之後一股推力就將所有人推的向後退了好幾大步,老者露的這一手也是讓他們心中一震。
雖說是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推的後退了幾大步,但這可是五十個羽化後期的修道者,這老人要是有心傷他們,估計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反應的。
“大!”
隨著老者這一聲呼喝,那口直徑一米做一點的井,竟然徒然變大了幾倍,雖然不能四十幾個人***水,但是十幾個***還是足夠的,這樣一來效率自然是提升了很多,所有都是熟悉了一下打水的動作以及技巧之後就全都熟悉了。
就這樣由四十九個羽化修為的修道人組成的打水隊伍如流水線一般的工作了起來,首尾相連到也是默契的不行。
天輝看著那些輕鬆打水的人也是有些鬱悶,但是既然已經選擇了,
那麼就要堅持下去,老者也根本不去理會此時已經滿頭大汗的天輝,而是自顧自的忙著自己手中的工作。
不過天輝也注意到了一點,就是每當老者手中的藥鋤將要碰到藥田中土的時候,那些土竟然自行分開,藥鋤根本就碰不到一點土,而當藥鋤離去之後,那些土就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跟本沒有動過一樣。
但是天輝也同時注意到,每當老者要去碰那些土之前一定會有一隻手平放在那塊土上方的草藥之上,土壤分開到何必也就是幾秒的功夫,但是天輝卻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些蹊蹺,不過就是自己還沒有看出來。
不過一眼兩眼看不出來,這都已經半天過去了,雖然很大的心神都用在了對抗背上的藥簍之上,但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要是非得形容的話,就仿佛是這個老者在讓這些藥草換氣,那把藥鋤就是鑰匙,土地就是牢獄。那隻一定要放在藥草上的手就是圍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