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變級也可被破開護體真元,受重傷,甚至滅殺,雖然不能大規模裝備,但數量也不少,是真真的殺伐之器,不過那些東西隻掌握在征伐大軍中,根本不允許私藏。
父親卻站在院子中,自言自語:“雖然本王不知道是誰動的手,現在也不能把你們怎樣,但這口氣本王不能咽下。”
“本王要殺人,要殺很多人。”
七夜遇刺的消息傳出後,在皇城引起劇烈震動,很多人自危,特別是與泰王府有過節的,畢竟至從七夜被聖皇欽賜後,泰王府的實力一直在變強,這十年來到底強大到什麼深度,沒人說得清,都怕做了替死鬼或出氣筒。
一連幾天,到處聽說有人被殺,平時一個很本分的人被人發現死在家中,一位酒樓的老板被人殺了,一個有錢的商人被發現死在路邊,一個常做善事的老爺在家中死了…….
皇城的暗勢力更是受到了衝擊,不斷地有勢力被滅,又有新的勢力出現。
夜晚時,更有宗師級強者在皇城外交戰,半夜都聽到風嘯雷鳴,第二天就看到大片地域翻覆,到處是焦黑一片。
“居然有這麼多的人渾水摸魚,哼!適可而止,可以收手了。”泰王沒有繼續行動,敲敲警鍾,殺了一些人,控製一些勢力後,就收手了,皇城也恢複平靜。
這幾天不停地有人來看七夜,但都被王爺以七夜遇刺受到驚嚇為由,不方便見客擋回去了。
“有何打算?”司馬不惑是世襲鎮獄侯之子,來到泰王府看望七夜。。
“我準備挑戰世家中沒有踏入靈變級的弟子,順便弄殘、弄廢一些人,讓他們生活在我的陰影之下。”七夜滿臉無害的說。
“你?你對自己這麼有信心,我很好奇,我忍不住想你比一場了。”司馬不惑很驚訝。
“別以為大三歲,就吃定我了,打起來,還不知誰趴地上。”七夜一臉輕笑。
“像我等世家子弟,先天之前的修煉條件差不多的,築基功法也相差不大,又有靈丹妙藥的幫助,身體發育完全之前,年齡是很大的優勢。”司馬不惑還是忍住了。
正所謂老子開殺戒,兒子也要擺擂台,上陣父子兵,七夜準備找個世襲武侯之子比鬥,既然不能做逍遙王爺,那就做一個霸主。
皇城的城東就有不少的比武場所,今天在永勝武鬥場的觀眾席上坐滿了人,這裏馬上就要有一場引人注目的比武。
比武的雙方年齡很小,一個十歲,一個十三歲,但身份不一般,十歲的七夜是泰王府唯一的小王爺,另一方是世襲鎮邪侯的次子宇文濤。
鎮邪侯世代監察各地的動靜,每次對不服皇朝者動武,就是由其帶領征邪大軍進行圍滅,征邪大軍中高手如雲,還裝備了三大殺伐之器。
宇文濤也是武道奇才,又年長三歲,其實是不願接受這次比武的,但刺殺七夜的人攜帶貪狼神射,鎮邪侯府不免被人話語。
而且很多人都想看看,這位一出生就得聖皇賜下九龍鎮天墜的小王爺,到底有什麼不同,就促使宇文濤答應了這場比武。
七夜已經到了武鬥場,坐在父母中間,司馬不惑,皇無戰,李誌,葛荊都在旁邊。
“七夜,有多大的把握?”母親雖然天天見到七夜,也知道七夜進入罡氣級,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很是擔心。
“宇文濤雖然不錯,但勝他沒什麼問題。”七夜平靜的回答。
“看來你還有不少東西瞞著我們。”母親有些責怪的看著七夜。
“今後幾年天天去得意軒,也不愁沒錢了。”李誌聽到七夜有必勝把握,高興的大叫起來。
“有賭局嗎?”七夜一直在家待著,對外界之事了解很少。
“寧王背後撐腰,你一賠二。”皇無戰不避嫌,上麵有太穆頂著,哪位王爺也不怕。
“我本來要壓一件道器,可他們死活不願意,隻壓五件絕品凡器。”葛荊後悔連連,很不甘的說道。
“你這小家夥膽子真大,你雖然練武不行,卻是葛家千年難得一見的煉器天才,也不應該拿道器作賭注。”王妃搖搖頭,發現代溝很大。
“不惑先壓了一件,我們再跟著壓,就葛胖最富裕。”皇無戰解釋道。
司馬不惑間眾人望過來,就輕笑著說道:“七夜既然要與我一戰,宇文濤也不是宇文傷,七夜肯定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