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還是原來的山,不管是否變了樣,南北二山還是穀州最高的兩座的山峰,沒有人說他的過錯,因為穀州人十有八九不在人世。逝去的蒼生不再複生。
為了彌補穀州,玉帝賜兩件先天神兵與南北二山,這神兵有無盡的靈力。一把仙劍於南山,靈氣惠澤南山南方圓千裏平原。一把神斧於北山,北山北方圓八百裏山川靈力彌漫。穀州境內百年風調雨順,人傑地靈,物華天寶。
如此災難實在是九州同殤,鬼神共泣。偏偏這個時間人間國家****不斷,無人顧及穀州,穀州隻是一小隅,帝國怕這是上天對國家不詳預示,小國想借此****獲得更多的權利。沒有人第一時間幫助穀州慶幸生存的人重建家園,卻因為知道南北二山上有上天神兵。天下武林人士皆不遠萬裏雲集南北二山山頂,欲將神兵據為己有。
神兵隻此二件,爭奪的人無數,彼此間刀槍相見,廝殺不斷。終於有人力挫群雄,搶到神兵麵前,卻不能靠近神兵,動神兵分毫。竟然想到的是因為自己沒有掌握持神兵的方法,就開始爭奪山頂,好讓自己長時間參悟神兵之力。門派宗教更站立優勢,仗著人多爭取地盤。今日七絕門占領神兵所在的洞府,明日又被華山派與泰山派聯合攻下。每日都有無數人傷亡,新仇舊恨,讓爭鬥演繹的更加劇烈。
那些本來是來想碰運氣實力弱的人隻能退去,一些江湖敗類市井惡徒也是狼狽為奸,結黨私營組織起來要爭奪神器。但是麵對奸邪之人,正派人士很快聯手將他們擊潰。這些惡徒卻不忍心離開穀州就在穀州的山上占山為王,幹起來了強盜,以便有機會再去爭奪神兵。穀州幸存的人們得不到救助,卻是招來了匪徒,生活又處於水深火熱中。
十年時間一瞬間過去,爭奪神兵依舊每日紛爭不斷,江湖間門派不斷聯合,強者結盟的自詡是護衛神兵聯盟,驅散聯盟以外的人,占領神兵所在的山洞,他們的門派派出悟性高的弟子在山洞中參悟神兵,其餘的人在洞外把守。但是被打敗的人沒有選擇立即離去,因為發現在這神兵近的地方,靈氣更加濃鬱,修煉是事半功倍。便不接近神兵洞,在附近安營紮寨修煉。人數眾多,正派聯盟的人也不能一直去驅趕,留下的人實力也不弱,武力爭鬥會造成更多不必要的傷亡,就默許他們也在附近修煉。
穀州近十年風調雨順,恢複的也很快。周邊的人們見這裏生存條件更是優越,便蜂擁而至,穀州也日益繁華起來,更是有勝過以前。在南北二山中間有一條溪流,是從南北二山山上水流流下彙集在一起。河水清瑩澄澈,甘甜似露。遠遠看去像一條白帶落在山間,分開南北山脈。人們把他叫做白河。白河在南北山的山中間,那些在山上爭奪的門派後援人們就在這河邊安營紮寨,以供山上人們給養。隨著時間越來越長,人們就在這生存起來建房居住,形成了集鎮。稱之為白河鎮。這白河鎮都是武林人士,彙集天下英豪名門大派,也是名震天下。
沿著白河水北山的支流往上走,在山腰間有一個破舊的道觀,道觀看起來麵積很廣,破舊的房屋很多,也是曾經有過輝煌。可是這個道觀無名,門頭上的名字掉了,沒有人記得。。就連這道觀的道長也不知道,他曾記得他被師傅領回北山時間就他師徒二人,這裏就是這個樣子,如今他師傅雲遊四海去了,就剩下他一人接管道觀。在這滔天浩劫中這破舊的道觀卻沒有毀壞一片瓦礫,道長一直念叨是是祖師的庇佑,才能免此一劫。
穀州災難剛過,道長便趕緊下山,救助還有生存的人。找了數月看到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哀鴻遍野,整日也是以淚洗麵。在返回道觀之時,在白河的水旁竟聽見一嬰兒啼哭,不禁心喜,趕忙四下尋找,在一青石上找到了個嬰兒,再尋他的親人,竟沒有發現一個人。道長便帶嬰兒返回北山,道觀早已擠滿武林人士,道長不知是喜是憂,表明自己身份是這道觀的主人。眾人見他對道觀如此熟悉,也就承認是他的道觀。但之後,給這些來往的人們燒茶做飯也成了他的主要任務。
道長以前都是一人,現在多了一個嬰兒做伴,每日的生活也平增許多意義。這個嬰兒圓潤的臉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胖乎乎地小手經常握著道長的衣襟,嬉鬧歡笑。道長感覺他們上天注定就有緣分,除了每日給這些過客燒茶做飯,都是抱著他逗他開心,像自己的孩子一樣百般疼愛。又用道家師祖的姓給他起名李宗山,好像看到這個孩子長大後可以光大師門,真正立宗北山。
李宗山三歲時間就可以幫助道長淘米洗菜,六歲就可以拾柴燒水做飯。聰明伶俐,也經常逗的眾人歡喜。大家都喜歡這個小道童,對他也是很好。一些人在閑暇的時間常常比武論藝,李宗山都喜歡一邊看一邊比劃學習,有模有樣。有人便玩笑似的教他兩招,他似乎過目不忘,一學就會,再難的招式也是隻用教上一遍,他就能練習到。好奇的人也多,想要真心教誨他的人也多,他都是虛心請教,認真聽從教導,對待教習他的人就像長輩一樣遵禮有加。一些散修奇人甚至想要收他做關門弟子,傾心培養他。但是李宗山卻隻認道長是自己師父,對別人一向尊稱前輩。這些人隻能感到可惜,就多指點他一二。等到李宗山弱冠時間,拳腿掌法,刀劍棍棒,內修功法樣樣都是精通,又集百家之長用自己平時砍柴劈柴的斧頭創立三十六式山斧斬。恐怕無人能比勝他,但是李宗山從來沒有向外人炫耀,沒有絲毫驕傲。
李宗山早想獨自一人燒水做飯,讓已經花甲老人的師父休息養身。但是道長卻不讓李宗山靠近廚房,更希望他多習練武藝,研習經書。道觀的幾本道家經書李宗山早已背的滾瓜爛熟,武藝也已經長時間沒有教他更多。練習道家篆符,初一十五才能做,又見不到這畫符有絲毫作用,錯綜複雜,李宗山從不用心去學習,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畫成一張讓師父滿意。
一日正在李宗山無聊難耐的時間,聽見有人議論北山山頂的事情,有人似乎領悟神兵,山上的人已經沸騰起來。雖然他師父從小千叮囑萬囑咐不讓他上山,他也知道很多人上去山頂就沒有再下來過,但是年輕人的好奇心讓他熱血沸騰,決心偷偷上去看上一眼。他幫師傅劈了一整天的的柴,借口去拾柴,便偷偷溜到山頂。
站在雲端的山頂,李宗山感受到北山的雄偉。也看到山頂上擠擁不動武林人士。他們或站或立,或三五成群,或幫派群集,圍著神兵洞周圍。場內有人在打鬥,殺氣騰騰,血肉橫飛,雙方都是刀刀奪人命,招招追人魂。圍觀的人群會偶爾躲閃一下,無人前去勸解。也許他們見慣這樣的場麵,早已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