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犯了一個錯誤,不是‘我們’,這裏隻有你跟我。”張琦突然手中亮出一把匕首,嚇得華萊士猛地站起來:“你不要亂來!要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裏!”
“我知道自己在哪裏,但這些俄.國人已經不在意你在哪裏。”張琦淡淡一笑:“其實在他們眼裏,你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你自己也清楚這一點吧?”
華萊士不說話了,他突然轉過身去用力拍打門:“守衛!守衛!有人要殺我!救命!”
但走廊裏傳來的,隻是微弱的回音,什麼都沒有。
“我昨天跟這裏的守衛剛剛喝了次酒,俄.國的伏特加果然不是蓋的!我們聊得很開心呢。”張琦手持刀刃,緩緩吧刀鋒貼到對方蒼白的臉膛上:“你還記得埃裏克嗎?”
“你……埃裏克不是被你殺了?他跟你有什麼關係?”華萊士的禿腦門上豆大汗滴不停往下砸,砸的地麵滿上小泥坑。
“埃裏克是死了,但他不會白死。”張琦心中隱匿多時的怒火猛地竄起:“你這個不擇手段的小人,乖乖還債吧!”
不等對方喊出聲來,一道弧線閃過,奇怪的是刀鋒隻是砍下對方一根手指,鮮血流淌一地。
華萊士驚詫的捂手看著張琦,心裏很納悶。
“或許下次吧,或許就是明天。”張琦臉上的笑容,很冷。
華萊士癱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麵對的是無邊無際的煎熬。
死刑犯最怕的不是行刑一刻,而是行刑前那痛苦的等待。
而張琦殘忍的把這種等待無限期延長,讓這個無恥小人享受著最長的精神折磨!
張琦走出監獄,站在外麵的守衛隊長正在抽煙。
“謝了哥們,完事了。”他笑著跟對方握手寒暄:“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吧?”
“嗬嗬,在西伯利亞是沒有任何麻煩的。”守衛隊長咧嘴笑了:“就算你宰了他也沒關係,我就會跟上麵說他欲逃走被我崩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謝謝兄弟幫忙,記得去我們國家的時候跟我打個招呼,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切都不是問題!如果不是國內還有要緊事處理,我一定會好好跟你喝幾天!不過昨天的魚子醬真的很新鮮。”張琦跟對方撞下拳頭。
“要緊事?”粗獷的俄.國大漢愣了下:“方便說嗎?”
“也沒什麼,這件事稍後新聞就會報道,美利堅因為這件事顏麵盡失,自己政府人員居然參與洗錢並持械到別人國家殺人,他們似乎很難解釋呢。”張琦看看表,已經是晚上六點。
當他的手表指針指向第二天七點的時候,已經身在首都外交部。
“老爺子,外交這麼大的事情,要我來幹什麼?”張琦十分不解,國家外交部一片忙碌,隨時都可以看到工作人員進進出出。
“別說話,我心裏也沒底。”齊老爺子也是一臉局促的樣子,兩隻手握在一起手心直出汗。
張琦突然看到自己對麵長椅上坐著一個大鼻子老外,一頭卷發一臉無奈的樣子。
他一開始沒有在意,不經意間卻看到對方身邊還有翻譯秘書,長相也似乎有些眼熟……
“哦!這不是那個那個……美利堅的首席外交官?”張琦愣住了:“這家夥怎麼在這裏坐著?”
“嗬嗬,還用問嗎?沒人搭理啊。”旁邊一個女辦事員笑吟吟的說道:“他是為美利堅官員咱們國家犯事來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