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尖刀營的頂尖戰士,對於危險的嗅覺是他實力的重要組成部分。
作為每天都跟死亡擦肩而過的刀尖舞者,張琦已經有了類似於動物般的直覺。
就在張琦飛刀射向遠處狙擊手時,原本躺在地上的風衣人,突然坐起來拔出手槍!
但張琦的動作是連貫的,就像是一部轉動的風車輕輕一擺,另一種手的刀刃招呼在了他身上。
如果說對待遠處狙擊手是一擊致命,對待這家夥張琦明顯有保留。
刀子穿過手腕,白森森的骨頭都露了出來,用這種方式形成的貫穿傷有兩種好處,一是造成對手巨大痛苦使其徹底喪失戰鬥意誌,此外這也是右手運動神經樞紐,大部分槍手這個部位受傷等於是廢了。
“你現在還有機會,不要搞砸了。”張琦居高臨下俯視對方,眼神冷的就像冰窟:“誰派你來的?”
“哼!”刺客毫不猶豫另一隻手撿起手槍,但手掌卻被釘在地上!
張琦手裏的刀,就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轉瞬間收放自如。
此時警察和保鏢都趕到了,緩過勁來的李青芷湊了上來,把金曉嬋扶了起來。
金老板看著倒在地上的刺客,身子陡然顫抖起來,突然他衝上去一把摘下對方的頭盔。
這是一張平庸到幾乎有些猥瑣的麵孔,滿是座瘡和瘤子,僅僅用麵具可憎四個字來形容張琦都覺得遠遠不夠。
金老板見了此人,瞳孔猛然一縮然後是深深的失望表情:“不是他,隻是個小卒。”
“把上麵的那具屍首搬下來!”張琦臉色嚴峻的喝道,隨行的警察和保鏢不敢多問,七手八腳把死在對麵樓房的狙擊手抬了下來。
狙擊手明顯是混血兒,眼窩深得可以放進去兩個麻雀蛋,鼻梁很高。
“又死了兩個……”後麵的警官歎了口氣:“真不知道這報告該怎麼寫了,不過幸好死的不是我們這邊的……”
“警官先生,我現在要緊急調動地方警力。”張琦長出一口氣,終於亮出身份。
“啊!您是……長官!有什麼可以效力的嗎?”這位地方小警督哪裏見過這種級別的軍官,原本鬆鬆垮垮的身子立刻站直了:“需要調動所有幹警嗎?”
“不,是所有武警和刑警!一般的警察就算了。”張琦很明白地方警力那些還能幫上忙,一般的警察戰鬥力根本達不到這個級別,來了也是送死增加傷亡,隻有長期戰鬥在第一線的刑警,和實戰能力極強的武警才能對付這種窮凶極惡的歹徒。
“所有武警和刑警?”警官有點咂舌:“全部調來這裏嗎?”
“對,把整個小鎮全部封鎖!任何人隻準進不準出!”張琦一字一頓的說道:“現在發布紅色戒嚴令!在戒嚴沒有接觸之前,任何人擅自離開這裏都會被視作嫌疑犯!”
一旁的李青芷聽了這些話,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一直信奉低調行事的張琦,怎麼突然這樣大張旗鼓?
但根據她之前對張琦的了解,明白這犢子絕對不做沒有理由的事情,這樣高調行事或許有自己的用意所在。
“原來您是高級軍官,”人都散去之後,金老板神情有幾分鬼祟的湊上來:“這樣大張旗鼓,對方豈不是不敢來了?那如何……”
“你錯了,對方不是不敢來,是不敢走!”張琦淡淡一笑,意味深長的看了對方一眼。
當天夜裏,警車設置路卡限製出行的消息傳遍了小小的城鎮,所有人都慌了神。
大家知道有犯罪團夥隱匿在城裏,或許就在自己身邊時,那些記者和遊客都想通過關係快速離開。
熱鬧人人都愛湊,但命隻有一條,本來就被連續發生的命案搞得人心惶惶,這樣一來汽車站和路邊擠滿了焦慮的旅人。
但所有道路都被警察封鎖了,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張琦和幾位武警軍官,還有當地督察都在最高的一座大廈頂部觀看下麵的情況,隻見小小的城鎮充滿了躁動和不安,隨著夜幕降臨那些遊客和記者都散去,鑽進各種規格的酒店和旅館中去了。
“長官,咱們到底在等什麼?”一個武警警官有點按捺不住了:“我們以機構在這裏等了整整一天,可以告訴我們任務是什麼嗎?”
“對啊,同誌們連晚飯都沒吃呢,”警督咽了口吐沫:“要不讓幹警同誌們先去吃飯?這麼晚了就算是罪犯也很難趕路啊,這裏的地理環境您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