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大小姐,我哪敢賣友求榮啊!”楊曉茹連忙討饒。
齊微微卻是不停手:“你不是賣友求榮,你是見色忘義!”
“冤枉啊!我可一直都是在為你的終身幸福操勞,從來沒有顧及自己,你這樣說我,我真是太委屈了。我這要是在古代,就是你的暖房丫鬟的命。”
“呸,”齊微微笑罵道,“你個小賤-人,分明心口不一。看我不收拾你!”
“啊!姑奶奶饒命啊!”楊曉茹敗倒在她的撓胳肢窩大招下,嬉笑著落荒而逃。
張琦遠遠的看著兩個女孩追逐嬉戲的樣子,不由露出一絲笑容。
這樣美好的生活,腦殘了才會想要離開!
打死我也不走,就賴著她們了。
很快張琦就得到了初試通過的消息,並通知他下一場考試在兩天之後,複試要進行三項,比初試複雜了很多。
第一是聲樂、形體綜合會試,這一項主要是唱歌和跳舞,對於從未接受過專業訓練的張琦來說,並沒有什麼把握。
第二是台詞、表演綜合會試,這一項主要就是演戲了,考驗表演功底和背誦能力。這個對張琦來說沒什麼困難。
他曾經假冒落魄的新國人,臥底潛伏在毒梟窩點之中,混到了比較高的位置,在他們進行一次大規模的交易時,裏應外合將他們一網打盡。
表演對他來說隻是小兒科,畢竟在那種極端危險的情況下,他隻要稍微露出馬腳,就會被疑心很重的毒梟們察覺,自然也就前功盡棄。
那可是用生命在演戲,和這種輕鬆的舞台演戲,完全是天壤之別。
所以,這個張琦完全能夠拿下。
第三是口試,也就是考藝術、曆史、社會常識之類。這一項對張琦來說,也隻是小兒科。他對這些東西的了解,可以說比任何一個考生都要更全麵,更深入。
他能清楚的說出非洲部落的種族起源和分布,也能輕易辨別出葡萄酒是哪家莊園產的,至於國內的,那更不用說,他甚至親自截獲過走私的國寶藝術珍品,對於古代字畫陶瓷等等藝術品的鑒別,有專業鑒定師的水準。
三項裏,除了第一項唱歌跳舞他沒有任何把握之外,另外兩個,都能輕易拿下。
所以他也並不是很擔心自己會不會無法通過考試的問題。
“還有兩天時間,不如這兩天,我在賓館裏練一練歌舞?”
張琦其實會跳舞,會跳桑巴,會跳交際,甚至還會跳流行於非洲部落的海萊夫舞,但這些都是因為方便更好的和外國目標打交道而學的,並沒有學專業的單人藝術舞蹈。而他唱歌,則完全是弱項,在普通人裏還算可以,但在這樣專業人士層出不窮的地方,顯然是墊底水平。
回到賓館後,他拒絕了女孩們的邀請,獨自關在總統套房裏,開始練習歌舞。
練了好一陣子,他終究是泄了氣,放棄了。
讓他打拳可以,讓他站崗可以,讓他一動不動趴雪堆裏一整天也可以。但是要讓他扭扭捏捏的跟女人一樣跳舞,他是真的不行。並不是動作做不標準,相反,對於身懷武功的他來說,做任何動作都比常人更加容易。隻是他沒辦法跳那種太過柔氣的舞蹈。
“算了,等考試的時候,直接來一個他們沒見過的巫樂舞好了,這是非洲中部那邊一個與世隔絕的小部落流傳千年的舞蹈,肯定沒有人見過。”
他學會那支舞蹈也是因為一個很偶然的原因,在一次行動中,無意救了那個部落的一個少年,並因此學會。但他卻始終沒有去過那個小部落,甚至不知道他們在地圖上的哪個位置。
百無聊賴的他看了看手機,並沒有楊曉茹的電話。看來那個羽田信並沒有急於動作,都沒上門去找她們。
既然羽田信不急,張琦更不會急。
他拿出了從那個神秘山洞裏帶走的字,因為十分珍視,所以都是隨身帶著的,那字並不大,攏起來可以輕鬆的藏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