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怎麼也來了?”兩個女孩走過來,第一句話也是問向楊雪。
楊雪微微笑了笑,用剛剛對齊微微說的話,同樣對兩位女孩說了一遍,她轉過頭,對身後的父母說道:“你們快去上班吧,我在這裏自己玩就好了。”
楊文生夫婦卻很不放心,說道:“你病才沒好幾個月,還是得有人看著。”
他們經過上次的事後,對女兒的關心加大了很多,上學放學都得接送,生怕那樣的生死離別再次出現。
盡管楊雪反複跟他們說,自己身體棒的不得了,可他們看著日漸消瘦的她,卻是完全不相信。事實上,他們的擔心一點沒減,反而越來越擔憂。暗中還悄悄的存錢,準備帶她去京城大醫院裏做檢查,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趙雅靜笑著開口:“你們放心吧,小雪交給我,我陪著她在這裏等她們考完。”
楊文生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檢察院的副科長,但也是在酒宴上見過趙雅靜這個中山市燃氣公司董事長的,在她麵前,兩夫婦有些自慚形穢的感覺。見她這麼說,連忙感謝了幾句,又叮嚀楊雪有什麼不舒服的就及時打電話聯係,這才匆匆忙忙的趕去上班了。
考試還有一會兒才開始,幾個女孩站在樹蔭下聊著考試的事,趙雅靜和秦強則在一旁聊天。
秦強因為工作的關係,也見過這個中山市首屈一指的女強人,但她氣場太強,秦強竟然是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聊也聊不著味,隨便扯了幾句,就找借口說去上班離開了。
“媽媽,你要去上班你就先去吧,不用等我們了。”齊微微看趙雅靜一個人無聊,便開口對她說道。
雖然經過京城那一次的深度催眠,明白了趙雅靜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是她卻沒有表露出一絲跡象,仍然全心全意的把趙雅靜當作自己的媽媽,而且還更加的依賴她。
她知道,因為不是親生,趙雅靜這十來年的養育才更顯珍貴。她把自己的青春,都花在了齊微微身上,這讓齊微微如何能忍心揭露事實?
“我還要看著小雪啊,怎麼能回去呢?放心吧,媽媽不用工作。”趙雅靜笑著說道,她今天穿著一件簡樸的碎花裙,戴了一雙墨鏡,撐著把小陽傘,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少婦。
齊微微於是不再多說,轉過去對楊曉茹說:“這次的考試,你可要加油啊!京影的考試你雖然分數蠻高,可要是文化過不了,也是進不去的。可別想著有加分,就隨便亂來。”
楊曉茹笑道:“放心啦,我這幾個月可是勤學苦讀,文化分估計考個三本院校都沒有問題。”
“你就吹吧!”
幾個女孩正聊天的時候,旁邊走來一個人。
“喲,四朵金花都齊啦?小雪也來了?今天你又不考試,跑來做什麼?”一個年輕男子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王家勳,我警告你,你別臭不要臉的湊過來!有多遠滾多遠!”齊微微豎起柳眉,厲聲說道。
來人正是王家勳,他的父親王洪戴著一副寬大的墨鏡,穿著便服緊隨其後。
王家勳把她的話當作了空氣,笑著走到女孩們麵前,說道:“明天晚上的畢業晚會,你們誰做我的舞伴?還是說,你們都來做我舞伴?每人輪流跟我跳一支舞?”
“不要臉的東西!”楊曉茹不屑的說道,“想得美!”
“喲,我怎麼就不要臉了?”王家勳笑道,“若這句話從張琦嘴裏問出來,你們肯定會答應。他可以左擁右抱,把你們都收服。我怎麼就不行?我王家勳雖然比不上他,但也不差。”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再說了,你們何必老惦記著一個死人,我看了都替你們心疼。我這是為你們好,把你們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你們怎麼就不懂我的一片真情和苦心?”